甚至其中一辆还被鬼子命中,出现了伤亡,探照灯也变成两台。
当坦克距离鬼子阵地不到五十米时。
“烟雾弹。”
鬼子大队长一身暴呵,鬼子阵地上,手持掷弹筒的鬼子连续打出一发发烟雾弹。
嘭嘭嘭
一瞬间,烟雾笼罩阵地前,遮蔽了坦克的视野。
“压制敌人坦克周围的步兵。”
紧接着,他下达了第二道命令。
哒哒哒
鬼子临时阵地上,一挺挺机枪开火,打的跟随坦克附近的独立团战士不得不躲在坦克后面,同时,坦克也转动炮塔,点名炮击鬼子机枪手。
后方的半履带装甲车,也将重机枪瞄准了鬼子机枪手。
一时间,不仅仅是坦克后面的兵被压制,鬼子的机枪手也是损失惨重。
但与此同时,一波接着一波的鬼子肉弹冲了出来,这些鬼子头戴膏药旗,手里抱着炸药包,哇哇嚎叫着冲向坦克,大部分在半路上就被直接打死,但也有一小部分靠近甚至抵达了坦克附近。
轰轰轰
猛烈的爆炸此起彼伏,进攻的鬼子伤亡惨重,但坦克连的坦克也出现了损失,鬼子第一波肉弹冲锋就有一辆被炸毁履带和侧面装甲,一辆被炸毁发动机,燃烧起大火。
虽然经过了刻苦训练,甚至多次模拟实战,但坦克一连初次步坦协同依旧漏洞百出。
模拟实战,和真正实战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好在车组都逃出来了,只有几人受伤。
“继续进攻。”
眼见第一波就炸毁了敌人两辆坦克,鬼子大队长大受鼓舞,再次组织起了进攻。
双方战斗一直持续到黎明,最终,坦克一连十辆坦克全部趴窝,履带装甲车也损失不小,尤其是装载探照灯的半履带车,更是被突然从侧翼窜出来的鬼子全部炸毁。
但鬼子六百人的精锐,最后只有不到八十人逃了回去,当然,其中包括那个鬼子大队长,山本特工队第一小组组长。
“他娘的”
从损坏的坦克中爬出来,孙德胜对着周围的战士破口大骂:
“步坦协同,平时训练的都你们吃了么”
不怪他如此生气。
虽然鬼子冲锋很凶,但坦克一连这边火力绝对优势,哪怕没有探照灯,坦克自己也携带的有照明弹可以提供有效照明。
结果,居然十辆坦克都被鬼子炸毁了。
总结原因,就是步兵和坦克之间的协同出了严重问题,导致防御出现了大量漏洞,被鬼子敢死队贴近。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伙鬼子确实够疯狂,抱着炸药包冲上来的鬼子根本没想到回去,有人甚至直接朝履带下扑过来。
“”
一直骂了半小时,孙德胜才歇口气:
“伤亡和损失如何”
“牺牲总计伤亡七十九,牺牲十七人,重伤十一。”
立刻有人汇报:
“坦克损坏十辆,半履带装甲车损失十二辆,探照灯全部损坏。”
“不错。”
孙德胜满意点头。
经过这次实战,他看到很多之前没有发现的问题,也发现了之前训练中的不足。而且经过这次实战,坦克一连必然能脱胎换骨。
赵家裕。
独立团团部内。
“嘶”
“团长你这简直”
看着自家团长划出来的作战示意图,即便是跟随李云龙真正六年,几乎做到心有灵犀的张大彪,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怪他惊骇,实在是自家团长这一手,太出乎正常人预计了。
高射机枪平射,小口径高炮平射,对付步兵,这一招很正常,张大彪也用过很多次,很爽,很带劲,超级强大。有时候,他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这才是高射武器的正确用法。
放平。
但自家团长这一手,可不仅仅是放平那么简单的了。
“嘿嘿嘿”
“鬼子穿插的大队来势汹汹,机动迅速,我们无法判断其准确的行军路线。”
李云龙嘿嘿一笑,开始说道:
“三百五十挺大口径重机枪,外加葛村的五十门20毫米双联装高射炮,短时间内,很难做出有效的防御布置,葛村附近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调集足够的兵力包围。”
“但是。”
“嘿嘿嘿”
“谁说重机枪一定要直接瞄准射击的”
“反正,劳资现在机枪足够多,子弹也根本用不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