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社团中人想拜见赵博士,还没那么容易呢。
赵博士这么威这么猛的大佬,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松本美智子过来,也提供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山口组、神户组、山王会等顶尖社团,背会的大佬们,比如国会议员啊,财阀大佬啊,都对这些组织施压了。
让他们务必不要把大田原的地址,交给保罗查特文。
曾经的大田遥控三合会,黑钱收的飞起,当然有他自己的关系和人脉网。
有曾经同级别的朋友发话,保一下他,并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再者,对山口组、神户组背后的大佬们而言,他们和大田原才是惺惺相惜、身份对等的同类,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若大田真的被保罗查特文一个牛牛佬外来者,抓了送给赵学延处置这对那些大佬也绝对是一个悲伤的消息。
这里是岛国啊
他们的地盘和大本营。
外来的牛不落富豪或港岛富豪,来这里发财也就算了,他们吃不光所有东西,自然挡不住局外人来上桌一起吃。
但你们这些外人,还要光明正大收拾死我们这些顶层食肉者这不是开玩笑么
保罗查特文那种超级富豪,一个财阀推出来的区域掌权者,在追寻大田原过程里,杀死几个普通岛国人,就被麻布警署抓捕,那很明显就是有高层发话在怼他。
然后,就有了昨晚,一群超级精英突袭麻布警署,救走保罗的一幕。
赵学延最初得知保罗这几天行事不顺利,再见到松本美智子,听她说了这些消息后,也以为保罗要失败了
没想到时限快抵达了,还能接到好消息
这消息针不戳啊。
在他话语下,松本美智子也一惊,很快又压下惊容笑道,“看来,真是财富动人心,一定是大田原身边最亲密的人,背叛了他。”
“但不奇怪,对外赏金已经出到了五千万刀,接近四亿港币,有了这笔钱,就是孤身离开岛国,在其他地方重新打拼也绰绰有余了。”
说到这里,松本美智子都主动替赵博士倒酒,“恭喜赵总,大田原落网,您在岛国的威望会更上一层楼。”
一个能把三合会当夜壶使的大人物,在自己的地盘,大本营里,因为赵总一个命令,就落网了
这对外界的震撼,绝对比赵学延吩咐手下打垮三合会还更劲爆,更有威慑力。
她是有点想不通,同样得罪了赵总的保罗查特文,明明也是一方大佬的底气,就算怕赵博士收拾他,难道不能跑路回老家至于出动这么多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帮赵总鞍前马后
有时候有些事,真的令人挺迷惑啊。
差不多时间里。
港区麻布警署。
一个六十多岁的华裔老者从探访室走出,在律师陪同下找到了麻布署的一位警视。
“中井先生,我想要保释我的孙女和外孙女。”
这是王闻语的爷爷,梁思申的外公老王了,那个曾经在三四十年代就成为上沪资本家,叱咤一时的有钱人。
他这两年在内地改开后,回去探亲,见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梁思申的母亲时,都会有一省高官来接待,足以证明老王的资本实力有多显赫。
当然,那也可能是内地目前太穷,太需要外汇了
就说赵学延当初在海陆丰和佛罗县,第一笔投下千多万刀,后续还有更多投资计划这也是,他只要回去就能得到高官接待的。
但赵博士自己没回去,摆手让唐牛去搞定一切,最多派个财务团队去帮忙。
伴随老王的话,中井警视拿着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示意两人落座,“保释她们两个犯的事太大了,不能保释。”
老王不说话了,脸色发黑。
某律师急急道,“中井阁下,据我所知王小姐和梁小姐,是被人绑架来报警,警方不管如何处理这宗绑架案,都是警方的职责,但扣留两个受害人,绝对”
中井都没听他讲完,摆手打断,“你滚蛋,我和你没话说。”
律师,“”
一张脸红了白,白了黑,甚至愤怒的想爆发,中井一脸淡定道,“松重洋介大律师松重桑,我是为你好,你也不希望,我下次见你,是去替你的照片鞠躬送花吧”
松重律师表情更精彩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