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他为什么敢在这种时候喝酒,有延爷打的招呼,有神仙发威罩着他,搞事期间喝点啤酒怎么了自己就算喝醉了七八成,也能轻松搞完事,再安全离去。
上次他可是把一辆皇冠,在夜幕中没开灯,开出150公里每时的速度,还能轻松撞死重狙击手的,这巴雷特就是那次缴获的啊。
司徒浩南像是个大魔王一样,站在医院外的马路边锤这个锤那个,医院内部,约翰威克也快速推着一个担架床,另一手持枪跑了出来。
看一眼司徒浩南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约翰威克都有些咧嘴,他总觉得自己这种超级精英,和浩南一对比,有点画风炸裂。
违和感极强
强忍着违和感,约翰威克抵达浩南附近后,推着脑袋被包扎的像是木乃伊一样的平川一郎就下了担架床,威胁他上车。
平川一郎现在是眼睛都被包扎着,目不能视物,耳朵也听不清楚但他挡不住约翰威克的大力。
等上了车,司徒浩南收起巴雷特,坐上驾驶座拉着约翰快速闪人。
堵车不存在的,这一带的车辆几乎早就逃光了。
就算有的人逃跑时,并没有开着车走而是把车子留在路上,人跑了,司徒浩南也是轻易撞开一辆辆车子,撞出一条大路闪人。
他们彻底消失在街头。
缩在医院大门外一个墙角处闪避的赵立春才擦擦冷汗,一脸茫然道,“这么劲爆”
约翰短枪快速高效射杀一个个警察,他不觉得那有多劲爆,很一般,可司徒浩南扛着大枪锤爆警车、锤落直升机就很嗨了。
内地的民兵械斗,可没几个人能开飞机出来。
感慨后,赵立春对小李道,“达康,你尽量去查一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那个扛着大狙的是华人”
“这里的水似乎有点深啊。”
赵立春自己都忘了,偶尔是听谁说过,这几年大圈仔冲入港岛、濠江等地,闹得很欢,就是阿美利不家似乎也有大圈当过江龙。
但太阳还没落山呢,还是白天呢,当街扛大枪,打爆警车和武装直升机,玩的也太花了。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被绑走的那个脑袋包扎的像是粽子一样的男人,就是他们想要探访的对象,平川一郎会长。
名古屋某大别墅。
喇叭放下一通电话后,一脸遗憾加不舍的看向正襟危坐的肉票们,银行家本乡雄大、娱乐大亨千叶康之、大地产商桥本智以及汽车商真田良平。
这一栋别墅,他们杀进来后才知道,是一位金融界大佬的产业。
可他们来的太晚了,那位金融界大佬昨晚就带着媳妇孩子一起跑路离开名古屋了。
这就是个空房子。
这已经是近一个白天时间里,喇叭第六次扑空了。
扫了四个肉票几眼,喇叭无奈一叹,“诸位,那个幕后黑手,我同伴已经找到了,找出来了,妈的,用不上你们了,咱们好聚好散”
肉票们纷纷激动起来。
真田良平动容道,“你真愿意就这样放了我们”
喇叭一巴掌拍在真田良平肩头,“看你说的,事情本来就和你们没关系,我没事祸害你们做什么。”
“我特么又不是天生杀人狂。”
几个肉票纷纷谄笑、拍马,几乎要把喇叭吹嘘成世界上最好的好人了。
搞得面具羊听多了,都不想替他们翻译了,太肉麻了,太不要脸了
喇叭爽快摆手,“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等四肉票激动的起身,想跑时,喇叭又开口了,“等一下。”
见四人紧张无比的转身聆听,他笑着道,“差点忘了一件事,我绑架你们时,打坏了不少东西,翻修费、精神损失费,这还没向警视厅开价呢”
“你们赶快说,要多少,我让人转告警视厅让他们送钱。”
“放心,大家一直这么配合,合作这么愉快,我都有点舍不得你们了,临走前让你们发一笔。”
本乡雄大等人面面相觑,还有些哭笑不得。
几十秒后,本乡雄大急急道,“阁下,不用您费心,这方面我们离开后,会派人盯着警视厅讨要的,他们想不给都不行,还有您的辛苦费啊,您做事那么久,从昨天熬到现在都没睡过。”
“不是警方有错在先,哪需要您这么辛苦你说一个账户,事后我们一定把辛苦费给您打过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