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话响彻会议厅,所有人震惊的下意识看向苟彧。
什么意思
这两个人是来找苟彧的
组织
是什么意思
什么组织
难道这两个人隶属于什么危险的地下组织
李家高层的所有人此刻都咬牙看向苟彧,心里想着,难道是因为这个灾星,才让这两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闯进来
“苟彧,怎么回事”
李贤义低沉的声音冰冷的问道。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必须给出解释”
李德仁也是朝着苟彧低吼道
然而苟彧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从这两个黑衣酒厂员工闯进来的时候,他就瞳孔凝滞,表情不可置信的呆滞。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就是前几天,也是这两个看上去玄而又玄的家伙,和自己一顿扯淡。
然后把自己忽悠进了一个蛋疼的队伍。
“我在和你说话苟彧”
看到苟彧没有回答,李德仁眼里怒意一闪,一拍桌面的吼道。
“我不认识他们。”
沉默了一下,然后苟彧回答道。
“放”
李德仁刚想怒斥,可是他身边的李贤义抬起手拦住了他,抬起眼看向了门口两道挺拔的黑影。
“两位听到了,苟彧他说并不认识二位,若是没有别的事,二位可以请回了么”
“请回”
琴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反问道,然后压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请回呵呵,我们跨越了小半个华夏,穿过了一座城市,来到你这所谓的李家庄园,然后你告诉我请回”
他脸上露出危险而又疯狂的笑意,肩膀上的火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鸣叫,吓了所有人心中一颤
那不是正常科学的东西
所有人,看着他肩膀上的火鸟,那只分明超出了现实框架的东西
那才是此刻他镇住一干李家高层的原因
“那两位究竟是有何贵干,我李家似乎和两位并没有什么交集。”
不愧是豪门家族的家主,李贤义此刻仍然十分冷静的说着。
“贵干”
琴酒不屑的微笑反问,随手弹掉香烟,挥散了肩膀上让所有李家高层感觉到不现实的火鸟。
“干什么,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么”
再一次提起那柄银色长剑,他一步一步的接近李家高层的圆桌,然后在还有数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对着对角最远的圆桌另一边的苟彧问道:
“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
苟彧心里一跳,看着眼前这个压迫感、话语疯狂的琴酒,他现在心里已经开始动摇。
这两个人,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两个浪货
“我在组织可是听说了哦”
他露出嗤笑,黑色绅士帽下长长的银发飘荡,狰狞而又危险的一扫李家高层,所有和他对视的人纷纷下意识移开了眼神。
“你这帮所谓的亲人、家属,可是在刚刚打着为你好、为家族好什么的,让人恶心的冠冕堂皇的名义,想从你的手里把你母亲留给你的最后的东西也抢走啊”
琴酒带着笑意大声的在会议厅里说道,像是宣告着什么,丝毫不顾李家高层们的感受,狠狠的扯下他们的遮羞布,说出了他们最本质的让人恶心的贪婪本质
“胡说”
李德仁面色抖动,怒气上涌,这话分明就是在骂在座的所有人,其中骂的最狠的就是刚才温厚和善和苟彧说着家族帮你打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