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梦姐说神经病和狗的资料不详。”
“干就完事了”
余烈心心急如焚。
他在预备役成员在十分钟内清空了实验室后,便快步踏入实验室里。
同时。
在另一个频道。
为了以防万一,余烈心还调动了一队配置完整的武装直升机,前来支援。
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样有些小题大做。
但在余梦翻车后,他总隐隐觉得不会太顺利,谨慎点,总是不会错的。
当一众预备役成员从实验室各个甬道里重新汇合,来到莫莉专用的小房间前。
卧槽
狭长的甬道里,当他们看见眼前的一幕时,心里先是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卧槽”。
只见一位穿着白色病号服、眼窝深陷的男人,手里扛着一根末端光滑的金属棒球棍,背影微微佝偻,站在通道中央。
俨然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味道。
当然,这也不是让他们直呼卧槽的理由。
这一位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的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来到这里,表情并没有丝毫惊讶,而是邪魅一笑,黑眼圈里那双透着癫狂的双眸,闪动着诡异的光。另一只手轻轻朝他们勾了勾手指,说出两字:
“垃圾。”
“”
老潘嘿嘿一笑,又表情愉悦地补充一句:
“嘿嘿嘿,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谁谁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
“”
预备役成员们在刹那间,都被镇住了。
气场太强了
“呃神经病”
潘正义将色泽滑润的哈莉奎茵的好朋友扛在肩上,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手腕端详了一会。
“嘿,不好意思,我十分钟后有一个想看的电视节目。”
众人先是一愣。
随后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动作是在看手表啊
可那手腕分明空空如也
果然是个神经病
他们堂堂受过专业训练的预备役成员居然被一个神经病给吓住了
不可忍
果然,有人忍不住了,直接抬手就是一枪。
“biu”
尖锐的麻醉子弹径直不闪不避地扎在了潘正义的脑门上。
其实是潘正义自己用脑门接的子弹,正中央,不偏不倚。
咣咣咣
前一秒还放着骚话的潘正义,下一秒便后脑勺朝地一砸,弹了几下没了。
“呼噜噜”
“呼噜噜”
悠长的呼噜声从躺在地上的潘正义处传出,那呼噜声听起来就像是十几二十年没睡过觉,贼香。
“艹”
所有人舒了一口气。
随后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如此轻松愉快的一次行动,居然会被一个神经病折腾出点小波折来。
早知道那么简单,一开始就该上了啊
被几句骚话拖了整整一分钟,浪费时间是小事,重点是丢人啊
“特么的,老子还以为有多牛逼呢”
“呵,就这”
“赶紧的,别让余议长等久了”
就在预备役成员们即将熟练地将潘正义塞好嘴巴五花大绑捆走时。
“你真要装逼能不能好好装完啊”
“潘正义”duang地一下重新站了起来,表情幽怨,声音委屈得如同深闺小受。
在实验室外。
灿烂的阳光下。
背着古剑的赢夏,以及一身轻装的赵泰乾,一步步向莫莉实验室走去。
“那边怎么样了”
赢夏问。
“大局已定,事情解决了。无论是虫潮,还是莫人敌。”赵泰乾表情漠然,一边走向莫莉的实验室,随后轻叹一声:“虽然莫人敌倒下了,但我觉得,其实是我们输了。”
“是啊。”
赢夏点点头,背后古剑发出清脆的颤鸣,似是在回应赢夏那波动的心志。
“等把莫人敌接回养老院后,再好好跟他道歉吧。”
赢夏默然不语。
赵泰乾继续说道:“莫人敌赢了一辈子,我们也打了一辈子。这一次,我们也算是使了诈,他也不算输。他这辈子,总是赢的,而我们,因为这件事,将一生都活在莫人敌的阴影之下。”
赢夏沉默片刻后,看向赵泰乾,缓缓问道:“你为什么瞒着你家那小子”
话中指的是赵玉龙。
赵泰乾摇摇头。
“你有所不知,莫人敌是他的偶像。”
赵泰乾见赢夏表情疑惑,便苦笑道:
“他的房间里贴满了莫人敌的海报,那小子是莫人敌的铁粉比亲爹还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