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身后的裁判席,迫切的等待着裁判们的结论。
裁判团上的裁判们也陷入了争执。
“邓布利多校长,塞德里克的行为违规了吧我们配备的门钥匙,不是为了保障勇士的人身安全吗怎么能用来钻这样的漏洞呢”马克西姆夫人率先发难,她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邓布利多,语气咄咄逼人。
在她看来,塞德里克完全就是在钻空子,应该立即剥夺资格。
边上的卡卡洛夫比她要澹定的多,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这个模样被德姆斯特朗的优秀毕业生尹萨梅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眼底闪过一丝困惑:这可不像是卡卡洛夫教授的反应
作为前代学生会会长,尹萨梅可太了解卡卡洛夫这位校长了。他就是一个气量狭小,鼠目寸光的男人。原谅和宽恕根本就不存在于那个人的字典上。
这样的人,能吃这种亏显然不可能。
卡卡洛夫教授的反应太反常了尹萨梅得出了结论。一个潜藏在她心中很久的猜想浮上了心头:卡卡洛夫教授应该是被人控制了
至于控制的方法嘛,大概率是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的夺魂咒。
尹萨梅的猜想可不是空穴来风。她知道一些外人所不知的秘密。比如卡卡洛夫教授在暑假里曾经失踪过几天,等他再度出现后,他给出的解释是管理学校的压力太大,于是他给自己放了个假。
很多人根本就不信这个说法,大部分人都觉得这个人恐怕是被人替换了,或者是被夺魂咒控制了。更巧的是,卡卡洛夫事后的性格发生了一点变化,这也让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群体中出现了一些流言蜚语。
尹萨梅觉得自己有必要找到真相。她一开始觉得是有人使用复方汤剂变装成了卡卡洛夫教授的样子,但后来这个推测被推翻了她密切的关注过卡卡洛夫,发现他并没有找机会偷喝复方汤剂。这种魔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喝一次,所以用心观察还是能找到端倪的。
但几十天的观察下来,尹萨梅很确定卡卡洛夫教授没有复方汤剂上的破绽。当然,行为举止上的破绽更多,她愈发肯定自己的校长应该是被夺魂咒控制了。
但她不知道是谁干的。她的眼睛在周围人身上扫过,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很有嫌疑。故作顽皮的卢多巴格曼,这个人有事瞒着大家;布斯巴顿的校长马克西姆夫人,一个邪恶的混血巨人做出这种事情来不是很正常吗至于传说中的邓布利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能不能做到表里如一呢一个善良、温和的人可不是格林德沃的对手
卡卡洛夫和其他人浑然不觉,不知道有一位小裁判此时内心中居然有这么丰富的心理活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邓布利多身上。
作为主办方兼塞德里克的校长,邓布利多必须要给出一个说法。
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起了完全不相干的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幻影移形的考试是安排在学生们五年级的时候”邓布利多看了一眼珀西。
“没错,先生,五年级的学生在上过”
“谢谢你,韦斯来先生,”邓布利多没有给珀西更多的发挥空间,他打断了珀西的话,“塞德里克先生应该是会幻影移形的吧”
珀西一下子醒悟,“是这样的,塞德里克他之前很顺利的获得了幻影移形的资格。”
“所以即使没有门钥匙,在野外遇到斯芬克斯的塞德里克先生也可以使用幻影移形逃走,不是吗”邓布利多的话很有说服力。
马克西姆夫人也接受了他的解释。
“我们还是要尽快修改规则,免得有人继续钻漏洞。”虽然接受了解释,但马克西姆夫人显然还有些想法。
“下次一定。”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最大的刺头服软后,裁判们也飞快的统一了意见。
“经裁判组讨论,塞德里克先生的操作符合规范。”主持人卢多巴格曼热情地喊道,全场发出了一阵响亮的欢呼声这是霍格沃茨的小巫师在庆贺。他们欢呼雀跃,为塞德里克的大突破而欣喜若狂。
至于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小巫师,则是完全没了声响。裁判团都这样裁决了,他们还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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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