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居然败了
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苏平的四重小世界,都是至高级法则
可是四大至高法则早已成型,苏平怎么可能还能找到三种,堪比至高法则的规则
“曾有祖神能办到,但最多也就一两条,这小子,这小子”野皇的内心极受震动,甚至有种恐怖的感觉。
但紧接着,便是疯狂的杀意
必须死
这样的怪物,必须扼杀
轰隆隆
这时,野皇分身跟苏平交手的震动也传来,二人在混乱的能量中再度朝彼此杀去,二人浑身规则流转,时光、生命等至高法则,让二人飞快回升到巅峰期,只要不死,他们时刻都能保持在巅峰状态,除非是一下子将其打死
达到这种程度,即便是高出他们一个境界的封神者,都很难将其击杀。
“死死死”
野皇咆哮,疯狂出枪,每一枪都能轻松击杀神子级的妖孽,力量已经超出星主境的层面太多,在规则力量上的运用,堪称完美。
苏平也在疯狂出剑,不停与其砍杀。
二人一路交战,将虚空撕裂,处处震荡,境界没达到封神境的人,根本无法看清二人的交手,只能捕捉到偶尔的一丝踪迹。
“腐败,破坏”
野皇施展规则,将苏平身上的力量不停削弱,他也感受到苏平的难缠,虽然苏平的生命道并非圆满,但在四重小世界的增幅下,即便是寻常圆满的生命道,都不如苏平这么抗揍。
嘭嘭
野皇不停出手,将苏平完全压制,却很难一下子将其杀死。
苏平全程不停招架,但越战越勇,像是惊涛骇浪下的礁石,始终无法被打倒。
野皇动用时空法则,将二人转战到别的时空中,在别的时空时间流速时快时慢,由他操控,在时间道上,苏平只能勉强与他抵挡。
“该死”
野皇越战心情越烦躁,本以为是轻松虐杀,结果苏平的四重小世界,表现的异常顽固,居然真的像苏平说的那样,陷入了僵局
这小子早就算计好了
野皇心中越发愤怒,但他的出手却极其冷静狠辣,没有任何一丝的失误。
“通过不停削弱,他的能量还是会减少,周围时空中的能量被不停破坏,即便有规则复原,也会出现消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损耗是持续性的”
野皇通过他在神皇境所领悟到的一些知识,思量着解决苏平这个难缠骨头的办法。
虽说有生命道,能时刻处于巅峰,但周围时空的力量却会不停消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整个世界也在不停的耗损和消亡。
没错,世界是有寿命的。
这一点,普通人无法感应到,但当达到一定程度后,就能清楚地看到,世界边缘在不停崩塌的迹象,以及这个世界内能量在自然消亡的迹象。
而这也是祖神们所思考的难题,一旦整个世界消亡了,那么他们也会消亡。
不过从目前来说,照这种速度,还有无比遥远的时间,遥远到现在完全可以不用考虑的程度。
但此时此刻,要磨死苏平,野皇只能动用这种办法,借由彼此微弱的差距,将苏平耗死
生命道并非无敌,只是想通过这种办法耗死,需要的时间极其漫长。
“该死,一个时辰的话,未必够”
野皇一边跟苏平交手,一边在计算,以他本尊的眼光在旁边观察,还能看到苏平一些较为稚嫩的攻击,以及破绽,都会被他抓住,予以反击。
这也算一种作弊,但,这是谁都无法奈何的事。
从挑战他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要接受这样的作弊。
时间飞快流逝。
在别的时空,野皇跟苏平已经大战了数天。
而在霖族前的时空中,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霖族众神脸色都有些变了,有些担忧起来,难道说,野皇真的无法杀死这个人族么
要是一直僵持下去,真的超过一个时辰那结果,他们有些不敢想象,而那种打击,也超出他们的承受。
“太卑鄙了”
羽冠中年人等人看到在别的时空,跟苏平僵持交战的野皇,脸色难看,已经大战数天,早就超出一个时辰了,只可惜,在别的时空交战,也属于彼此能力的一部分,不算破坏规则。
但作为神皇境的存在,能不能要点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