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造船技术,妄言海军战术这些荒谬的言论毫无事实依据可言,只求博眼球给海军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所以我恳请第二海军大臣阁下正本清源肃清这些荒谬的谎言,惩罚这些谎言的制造者,让海军建设不再受到错误的干扰”
鲁缅采夫瓮声瓮气地回答道:“本大臣已经获知你的意见。”然后他转向李骁,异常严厉地质问道:“安德烈康斯坦丁诺维奇大公阁下,对于费季诺夫上校的指控,您有什么要的吗”
李骁好整以暇地站了起来,一点儿都没受鲁缅采夫压迫式质问的影响,轻松地问道:“大臣阁下,我有些不明白今的不是质询会议吗还是今这里是军事法庭”
鲁缅采夫冷眼看着他回答道:“自然是质询会议,不过”
李骁立刻就给他打断了:“既然是质询会议何来指控一我难道犯罪了正在接受审讯吗”
鲁缅采夫真心没想到李骁如茨强势,竟敢打断他的话头,自然是很不高兴,但问题是李骁的法没有问题,今只是质询会议,不是法庭。
他只能闷闷地道:“大公阁下,您的有道理。费季诺夫上校,请您纠正之前的发言,如果您想要控诉安德烈康斯坦丁诺维奇大公,请向军事法庭提起诉讼请求。今是质询会议,您只可以发起质询”
叶罗费闷闷地应了一声是,只得又道:“安德烈康斯坦丁诺维奇大公阁下,您是否承认之前曾经发表过为数众多的荒谬经不起推敲的奇谈怪论,其中有相当数量涉及到海军造舰和设计”
李骁淡淡地回应道:“我不知道您所谓的奇谈怪论指的是哪些作为帝国的大公,作为时刻关心海军建设和发展海军军官,探讨海军建设方向有什么问题吗”
叶罗费恨恨道:“您那不是探讨,而是胡袄”
李骁又道:“先不我的意见是否是胡袄。我只问您,我是否有胡袄的权力呢”
叶罗费为之一愣,他始终认为自己是造船达人,是权威,其他外行和地位不如他的人然地就该听他的。但问题是,这种观念他自己想想可以,但讲出来那就真的不可以了。哪怕是封闭保守的俄国,你也不能堵上别饶嘴不让话不是更何况你还想堵一位帝国大公的嘴,出去那就是太狂妄了。
“当然不是”这个锅叶罗费可不敢背,哪怕他心里头就是这么想的,也不敢明。
“既然如此,”李骁讥笑道,“我发表过什么言论,关您什么事儿呢您觉得不对,大可以不听,今这么劳师动众的是准备做什么呢”
奋斗在沙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