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不福坐起身,一脸迷茫的看着靳青:“你干什么打我。”
靳青歪头看着福不福:“老子什么时候打你了。”
疑惑的模样,将草看的一愣一愣:她刚刚是看了吗
福不福摸了摸自己晕乎乎的脑袋:“可是”
却见靳青一摆手:“没有可是,你刚刚脑子里进水了,老子帮你放一放。”
末了,靳青还不忘补充一句:“所以说,没有耳朵就是不行,你看多容易进水”
福不福显然是被靳青说服了,只见他对着靳青不停点头,似乎是对靳青的话深信不疑。
草的表情十分纠结,她觉得自己说点什么。
可还不等她开口,福不福凶恶的眼神已经递了过来。
草下的瞬间噤声,蛇兽竟然是在装傻么,那她是不是应该给糜提个醒。
正想着,却见福不福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示威一般吐出嘴里的蛇信。
一股寒意从尾椎直冲头顶,草:“”别看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靳青的巴掌再一次拍上福不服的后脑勺:“老子和你说话,你竟然走神。”
福不福瞬间乖乖坐好:“没走神,只是舌头麻了。”
他的态度变化太快,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草的错觉。
草:“”是她的眼睛出问题了吗
一番交流过后,蛇兽继续给靳青拍核桃吃,而靳青继续听草讲故事。
只是这一次,草下意识的避开蛇兽。
直到一个故事讲完,草才快速逃离靳青的石屋。
走在石屋外面,草清楚的听到屋中福不福沮丧的声音;“糜,部落的人不喜欢我怎么办,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可他们都会避开我。”
这不要脸的话,听得草脚下一个趔趄:这蛇兽太阴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