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远,也很辛苦。”诸葛青又叹息一声“但是不能不去,所以我向赵董提了一个条件”
傅蓉好奇道:“什么条件”
诸葛青的表情由沉重忽然转变成轻松的笑意:“我对赵董说,我希望带一个助手一起去西北,而这个助手必须要剑法厉害,还要厨艺精湛,所以”
他伸出一只手,笑眯眯地看向傅蓉的眼睛:“所以,愿意和我一起去西北看看不一样的景色吗”
傅蓉的脸颊迅速变红,在朝阳下仿佛染上了一层淡红色的脂粉。
她垂下头,一把打掉打掉诸葛青的手掌:“讨厌”
“那算了。”诸葛青装模作样地又叹息一声,“那我自己去西北好了。”
“年轻就是好啊”
看着打情骂俏的诸葛青和傅蓉的背影,赵方旭笑着感叹一声。
异人界的年轻一代性格各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别之处,其中的诸葛青便是适合以公司的观念去引导的年轻人之一。
在时局尚且清晰时,他还有余力进行引导,之后就看这颗种子能否发芽,并出他想要的果实了。
至于西南那边
赵方旭看向西南方向。
“呵,各怀鬼胎小瞧了他,看你们怎么收场。”
豪华客房中,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金发白人一边悠闲地喝着咖啡,一边向下俯视着城市的高楼大夏。
“赵的嘴真是硬。”男人把咖啡杯放下,目光看向哪都通总部的方向,“他还是不承认那个吕真是公司派出去的人物,把我们都当成是傻子。”
“用他的说法就是,那完全是个人行为也就是说,某个人偶然出趟国,无意间造成他国局势大变,还影响了我们的布局和利益。”
“真是可笑他们这里要是多出去几个人,那整个世界不都得听他们公司的”
穿着干练的秘书制服,站在他身边的金发女人说道:“董事说,既然公司不承认是他们的人,那么我们也当这个人不是公司的人来处理。”
男人微笑道:“他们龟缩在自己的土地上,只敢向外界发出轻微的试探,一旦遭受反击,就矢口否认与他们有关,就和他们的祖先一样,对事情无能为力,又想去影响世界我通常把这中状态称为无能。”
秘书提醒道:“他们这里修行者不少,高手也不少,您在做决定时,最好还是要慎重一些。”
“我一直都很慎重。”男人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他们这回试探到中亚,如果我们还不反击,他们的那点小小的勇气就会壮大,继续发出他们那像是软弱的羊群一样的试探,这些小动作虽然对我们造不成大麻烦,但是还是让人恶心。”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们试探的手斩断,让他们不敢再轻易地发出试探。”
“这就是我的慎重,够了吗”
秘书低头道:“这里的一切都由您决定。”
男人满意地点头:“莱恩和那群南亚人的接触怎么样”
“非常顺利,南亚人有强烈地和我们合作的意愿。”
“联系南亚人,告诉他们,贝希摩斯会支持他们的行动,给他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您要见他们的领导者吗”
“见一面。”
“我马上去联系,时间安排在什么时候”
“安排在明天。”男人点燃一根雪茄,“帮助他们杀了那个吕真让吕真死在公司的眼前,不知道赵会是什么表情”
他学着赵方旭的语气说道:“那个人和公司没有关系哈哈,等他看到尸体的时候,还能镇定地说出这句话吗”
秘书说道:“我还得提醒您,根据我们的调查,那个吕虽然年轻,但已经是一个十分强大的修行者。”
男人抽了一口雪茄,不以为意道:“所以南亚人需要我们帮助,不是吗他们那么多修行者北上,加上我们的帮助,难道还杀不死一个年轻人”
秘书摇头:“南亚人自己并没有多大的信心,要不然他们不会那么积极地和我们接触,要知道,他们一向都对我们非常排斥。”
男人笑了笑:“莱恩不是汇报说,南亚来了几位厉害的修行者吗我明天去看看,如果发现他们实力太弱,那就提醒他们,让他们趁早回国,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