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有这样的铁矛在,你就行了你还不行,差了很远”
恒帝冷喝,祭出一柄权杖,刹那间,有恐怖波动荡漾,时间发生静止,恒帝催动权杖之力,轰击小院。
这柄权杖是跟它一起出土的,乃是它生前所用的法兵,以各种奇珍锻造而成,甚至,里面还掺杂着一小部分从修行源地里掉落出来的材料。
自修行源地里掉落出来的材料,哪怕再小,再少,其也绝对恐怖可怕,权杖完全可以称得上大杀器,极其恐怖
小院舞动铁矛,挡下权杖的攻击。
“你才不行”
他冷声斥道,拎着铁矛再次向前杀去。
另一边,七幻鱼状态非常不好,很狼狈,他的隐匿手段在白蛛面前不起任何作用,白蛛能洞悉到他的位置所在。
他身上鲜血淋淋,到处都是大窟窿,全是被蛛腿所刺穿,白蛛强他太多,他的护体力量根本挡不住蛛腿。
在蛛腿面前,他的护体力量就跟纸糊的一样,轻易间就被蛛腿穿透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回来”
白蛛出手果断迅速,数条蛛腿接连向七幻鱼刺去,不给七幻鱼任何活路。
七幻鱼顿时更狼狈了,身上的伤势也是变得更多。
他跟白蛛间差距太大了,躲道完全不能奏效,白蛛总能感应到他的位置,让他很难再继续躲闪,数次都只能被迫硬撼。
“你给我去死”
见七幻鱼状态如此凄惨,御主疯狂地向白蛛发起进攻。
然而,他根本不行,一条蛛腿快速袭来,直接洞穿他的额头,绞碎他的灵魂,抹灭掉他所有的痕迹。
他死掉了,被白蛛所杀。
但是,就在下一瞬,他再次复活过来,他身上背负的诅咒,让他重现出来。
紧接着他就向白蛛再次杀去。
“恶心玩意给我去死”
七幻鱼嘶吼,祭出一把折扇,当扇面打开,刹那间就有极其恐怖力量迸发出来。
那些向他刺过来的蛛腿,瞬间全被斩断
“嗯”
白蛛脸色大变,果断后退,未曾想到七幻鱼手里竟持有这样的宝扇。
而这种宝扇,同样对不上号,它印象里没有先贤使用这样的宝扇。
这种宝扇来自哪里谁人所铸造
刹那间,它跟恒帝一样,起了非常强烈的好奇心,还有未知的力量吗
它觉得七幻鱼或就来自这种未知的力量。
轰的一声,它祭出一件古兵,这件古兵同样非比寻常,为它生前所使用的古兵,在修行源地征战的时候,被生前的它,融入进一些从修行源头掉落出来的材料,让这件古兵拥有了更加恐怖的威能。文網
“我倒要看看你背后究竟有什么来历”
白蛛神色冷漠,催动古兵向前杀去。
“杀”
七幻鱼无惧,手持宝扇,迎击过去。
小院来前带了两件至宝,一件是铁矛,一件就是这个宝扇,小院把宝扇给了七幻鱼。
轰隆隆
域外星空轰然全面炸开,两边的战斗,尽皆来到白热化,无比恐怖吓人的程度。
御主想过去帮忙都不行,实力间差的太远,他根本靠近不过去,甚至,他还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整个身子绷的厉害,隐隐有种要全面裂开之势。
他赶紧后退,远离这边,若再留在这边,他整个身子必然会全面裂开。
“怎么会这样强,这到底是什么品阶的铁矛”
恒帝心中大震,被铁矛爆发出来的力量给惊到,它动用出来了所有力量,权杖之威更是被他催动到最极致,结果依旧未能奏效,全被铁矛力量挡了下来。
“这是禁忌之器吗”
它浑身巨颤,觉得铁矛极有可能是禁忌级别的法兵,而禁忌级别的法兵,在修行源地里属于最强一列的法兵。
但凡有禁忌之器出现,修行源地里面的各千方位面皆会坐不住,疯狂进行抢夺,禁忌之器从其名字上就能猜想出来,其极端恐怖与可怕。
“禁忌宝扇吗”
另一边,白蛛浑身也在激烈颤动,七幻鱼手里的扇子,爆发出来的力量太猛了,让她也跟恒帝一样,忍不住联系到禁忌之器上面。
这样恐怖可怕的铁矛和扇子,当真有可能是禁忌之器,这不禁让它们心里变得没有底气起来。
它们确实很强,很恐怖,但禁忌之器更加恐怖与可怕,想要镇压下来禁忌之器,绝对不是一件易事,非常非常难以做到
“哪里来的禁忌之器啊,还是两件”
恒帝咬牙,脸色难看,未知的力量貌似非常恐怖吓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