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刘长,一脸的桀骜。
“呵你妹妹是哪个”
“樊卿”
“哦那个告状鬼的哥哥啊”
“哼知趣的,就去跟我们妹妹道歉不然,我们哥俩是不会放过你的”
刘长笑着将衣袖卷起来,问道:“对了,问你们一件事你们,不会也跟你们妹妹那样爱告状吧”
“你说什么呢我们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会跟大人告状呢你问这个干什么”
“哇”
“阿母,我们什么都没干,他上来就打我们我眼睛看不到东西了”
鼻青眼肿的樊伉哭着向母亲诉说着刘长的暴行。
一旁的樊市人也是擦着眼泪,哇哇大哭。
吕媭冷着脸,听着两个家伙在这里哭诉,“两个人,居然打不过一个比你们年纪都小的还有脸来跟我哭诉你们阿父的脸都被你们俩丢完了”
“你们阿父要是在这里,非得把你们吊在房梁上打”
“还哭”
听到吕媭的话,樊伉捂着嘴,无声的抽泣着,再也不敢发出声来。
“挨打了,那就下次打回去你们是舞阳侯的儿子,再也不要来我面前哭诉了”
樊伉和樊市人从母亲这里离开,樊市人瞪大双眼,问道:“兄长,妹妹受了欺负,阿母就亲自去说理我们挨了揍,阿母怎么还骂我们呢”
“嘶无碍,无碍,今天这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咱俩打不过他,那就叫胜之,亚夫,坚他们来帮我们我们五个总不能还挨揍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