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通笑眯眯的看着刘长,说道:“请唐王跟随这位近侍前往。”
“你今天要是不让我进去,等我前往唐国,第一件事就要烹了全国的儒生,来一个全儒宴”
栾布脸色一黑,却没有说话。
叔孙通也不害怕,解释道:“吉日礼法,众人的位置也是有规矩的,唐王乃是诸侯,不能与群臣同席,位于左,这是为了彰显您的威武与地位啊,若是您坐在群臣之中,岂不是配不上您的威名”
刘长笑了起来,“你说的也没错。”
可刘长又立刻反应过来,叫道:“我又不是想坐群臣之列,成婚之人乃是我的兄长兄长成婚,我为何不能坐在他的身边呢”
“这乃是陛下所制定的礼法,我们都要遵守啊,唐王若是不满意,可以跟陛下说,不过,我知唐王乃是深明大义之人,绝不会在兄长之吉日胡闹,大王的贤明,长安没有人不知道”
“哈哈哈,算了,看在兄长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
唐王大摇大摆的带着两位舍人跟随近侍离开了这里。
太子,皇帝与皇后,是坐在最上头的,诸侯则是坐在他们的左侧,距离还是比较远的,群臣和其余近亲坐在右侧的下方位置上,比诸侯还要远,说是婚礼,却没有婚礼的喜庆,所有人都很严肃,据说还要祭祀先祖什么的。
刘长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案,生气的问道:“梁王,为什么连吃的都没有呢”
“长弟啊别说话,等会就有吃的。”
叔孙通很快就走了上前,大声的说道:“吉时至”
他用的是一种很诡异的腔调,刘长都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随后,就是各种礼仪了,叔孙通所制定的礼法,却是比古礼要简约很多,同时,也能看出后世婚礼的雏形,如拜礼,敬酒礼等等。
刘邦亲自向刘盈敬酒而命其迎亲,刘盈奉命前去迎娶,带着雁前往等到刘盈再次回来的时候,便是亲自驾着载妻的车赶来,两人下车,刘盈向妻作揖,请她一同跨过大门,再与刘盈共食同一个案板上的牲肉,又各执一瓢酒互饮,跪拜父母,再拜诸宾客。
然后,宾客们才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摆上吃的喝的,众人终于可以不再绷着脸,大笑着,喝着酒,奏乐之下,众人随时都可以下场跳舞,随心所欲。
听到奏乐,刘邦就有些忍不住了,几次都想要起身起舞,吕雉一次次的将他拽住,为父母的人要保持威严,是不能向宾客们那样随意的。
刘邦很是无奈,抖着腿,抬头一看,刘长跳的真起劲,绕着他二哥飞速的转着圈。
刘邦再次看向了吕雉,眼里满是哀求。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