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出的差不多了。我看暂时就这样吧,若是在打下去,你可是要赔命的啊。”易中海提醒道。
哼
傻柱清醒过来之后,看着鼻青脸肿的阎埠贵,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出门,走出大门,估计喝闷酒去了。
哎。
阎埠贵看易中海的神情有些戏虐,知道这家伙并不像是求情的人,反而是看戏的客人。顿时来气道。
“一大爷,难道你就这样看着我被傻柱挨打吗”
“别说这了。”
易中海看阎埠贵中气十足,也就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
“主要是你自己做的事情有些缺德,怎么还怪傻柱和你动粗啊,人家在谈情说爱,你这个糟老头子过去干什么,吃的主人家的饭菜,喝着酒,还砸人家的锅底,这打一顿也算是轻的了,等着吧,若是傻柱以后将这件事赖到你的身上,你们家以后鸡犬不宁。”
易中海提醒道。
阎埠贵讪讪一笑。
他这一顿打,其实挨的是一点也不冤枉啊,若不是他嘴巴比较臭,说的都是傻柱的坏话,怎么可能闹掰呢
这
“还有以后。”
三大妈有些天旋地转。
有些懊恼道:“早就和你说过了,不要去占小便宜,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你怎么也说我啊。”
阎埠贵有些不满的看着自己的老伴。
“我这不是嘴瓢了吗”
阎埠贵也觉得有些不妥,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作用呢
“别说了。”
“阎埠贵,就你还自语书香门第,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呢今天的事情传言出去,我看你在胡同中也无法立足了。”
易中海有些唏嘘。
他虽然是一个伪君子,可是他懂得包装自己啊,谁见了他不是一句:一大爷。
再看看阎埠贵。
名号在外:阎老抠。
这便是天差地别,那也就怪不得旁人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一大爷,难道就不能劝说一下傻柱吗将今天的事情给遗忘了。”阎埠贵求情道。
没办法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