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说话老阉狗的确是”
“闭嘴”年修低喝一声,打断了周南的话。
周南:“”
“再敢一口一个老阉狗,仔细我告诉我家爷,到时候拔了你的舌头”年修哼哼两声,端起边上倒好的汤药,便推门进了房。
周南:“”
以前不也是这样吗
这厮,脾气见长啊
“沈指挥使”年修将汤药奉上,“药煎好了,王太医走的时候说了,得按时按点的吃,先让爷的热度降下来。”
沈东湛指了指床头凳,“太烫,先放一下。”
“是”年修点点头,转头望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苏幕,“爷可有动静”
沈东湛摇摇头,“还是那样。”
没有任何反应,身子忽冷忽热,瞧着很是吓人,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只管守在床边,哪怕天塌了,也别想让他离开半步。
闻言,年修叹了口气,悄然退出了房间。
周南扒拉着门口往里头瞧,见着年修出来,当下以眼神试探。
年修摇摇头,耷拉着脑袋。
见状,周南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的合上房门。
所以说,眼下的情况就是,等待等待,还是等待
直到东方出现了鱼肚白,屋子里都没有动静。
苏幕还是那样,沈东湛依旧寸步不离。
栾胜走进院子里的时候,只看到坐在门口的那两只,耷拉着脑袋,仿佛有些垂头丧气,皆有些神情焦灼。
可见,没有起色。
“督主”年修赶紧醒过神来,上前行礼。
栾胜沉着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