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咱们走着”
看到楚天雄生气,吕星也不再打趣,带着他一路向张青天的独立餐厅走去,以他的精神力,要感知到几个人的位置还是特别简单的事情。
“楚大哥,我感知到你的精神力比过去活跃了数倍,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异能了”
一边走路吕星突然问起了正事。
楚天雄叹了口气:“哎多亏我觉醒了这种异能,要不是它,怕是早就被切片研究了,当然了,我的悲惨遭遇也是因为它。
觉醒后,我能感觉到体内的血液中多了种东西,应该就是异能吧,它的功能就像是一味奇药,能够让重伤之人迅速恢复,只要不是伤到无可救药的人,恢复过来的可能性将会大增。
这种异能带给我的就是恐怖的再生能力,你看我的手,有什么不一样吗”
楚天雄说着,将自己的右手掌伸到吕星面前,给他观看。
吕星看了一眼,只觉得他的手跟女人一样的粉嫩,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这只手掌仿佛是新生出来的,跟另外一只粗糙的大手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这是怎么回事”
楚天雄撸起袖子:“不单是手掌,这条胳膊都是新生的,就是说这是重新长出来的”
“啊”
吕星听到这话差点尿了,胳膊掉了还能长出来,这哪是人类能够拥有的再生能力。
“卧槽这还是人吗”
“好好说话,我不是人你是”
突然,吕星从小腿上拔出仅剩的一把玉质匕首,就要往这货胸口上扎。
“你要死啊,搞什么鬼”
楚天雄急忙伸手挡住,脸色苍白的骂道:“你大爷的,居然拿刀扎我,是想死了吗”
“嘿嘿嘿,我就想试试,你是不是有这么恐怖的再生能力,要是真的这样的话,岂不是成了不死的作弊技能了”
“你说话简直就是放屁,虽然可以再生,但是那种痛楚却是实打实的,真是你大爷的不着调,快走嗯,那玩意是什么”
突然,楚天雄看到远处门外停机坪上的空天一号问道,这玩意放在当下的时代里,绝对是科幻无比的东西。
吕星扭头一看:“那是咱们的空天一号领袖专机,老爷子的专属座驾,也么样,拉轰吧,而且那玩意的引擎就是外星文明带来的”
“我勒个去,这么拉风,看来我被囚禁的日子里,错过了不少好东西啊,该死的张氏军团,简直不是人,生生把老子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密闭空间里好几年,抽出的血液都能够给他们父子游泳了,以后这笔账一定要要讨回来”
张青天的独立行宫在十五号兵营的最南边,也就是龙脊山的北面半山腰处,是一座不算雄伟的钢筋混凝土建筑,虽然他几年都不见的会来一次,但是里边的设施却是一应俱全。文網
此刻,近百平米的餐厅里,两张硕大的餐桌围满了正在吃东西的参会人员,一边是张青天的一众高级将领,另外一桌则是楚正阳和栗小萍等人。
楚正阳是出于另外一个目的才留下来和张青天共进午餐的,要不然他还真有些不屑跟这个宿敌的一把手同桌吃饭,再说了晨曦还有一大堆事情在等着他呢
这个目的就是吕星所说的,谈判完了之后,要跟张青天摊牌,将楚天雄要回来,因为只有这时候这个目的才更容易达成。
某一刻,张青天端着酒杯走到楚正阳身边:“老爷子,庆祝咱们华夏两大势力第一次合作,咱们干一杯如何”
楚正阳端着酒杯站起身,转身看向比他高了一头的张青天:“应该的,这不仅是咱们两大组织的大事,更是人类族群当前唯一的出路,希望我们能够精诚合作,早日将该死的天外来客赶出地球,还人类一个清平盛世,要知道,它们才是真正的异族”
“叮”
两个人的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玻璃响声,这时,汤华夏也端着酒杯来到楚正阳这一桌,开始了他的表演。
楚正阳放下酒杯后,并没有落座,而是看向张青天说道:“那个张总,几年前贵方曾”
“哈哈哈老爷子不用说了,那个人现在应该已经自由了,家兴早就做出安排了,之前我们属于不同的阵营,请原谅我们对他做出的一切行为,毕竟那时候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听说楚天雄已经重获自由,楚正阳顿时就有些坐不住的感觉了,他可是快五年没有见过这个唯一的亲人了,不知道是人老了还是其他原因,他最近做梦总能梦到他的小熊熊。
看到楚正阳的反应,张青天心里有那么一丝尴尬,再怎么说楚天雄都是被自己关起来的,不过这种尴尬在他脑海里只是出现了瞬间就消弭了,因为这是一个真正的乱世枭雄,心里素质强大的一塌糊涂。
这时,餐厅的大门被推开,站在门外的张青天亲卫跑进来,扫视了一圈后径直来到张青天面前。
“报告总裁,晨曦的吕营长来了,还带了一个陌生人要进来。”
张青天哈哈大笑:“怎么样老爷子,我没有说错吧,人已经到了快请他们进来”
楚正阳没有理会这个大猩猩一样的家伙,而是往门口的方向快步走去,跟小熊熊重逢他想了太多太多场景,却万万没想到是在张青天的行宫发生的。
此刻楚天雄的精神力中,已经感知到将他养大成人的晨曦一把手了,老头映射在他感知力的状况并不是太好,生命之火正在走下坡路,那是真正的行将就木。
想到这里,楚天雄心里突然有些痛楚,如今即便是进化之门打开,生命依然逃不过大自然的规律,生死往替是每个生命形态的必然结果。
“义父”
再次重逢后,楚天雄一把抱住身子有些单薄的义父,几年来的思念在瞬间爆发,一股无法抵挡的哽咽让他说不话来。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楚正阳拍着楚天雄的后背,呢喃的重复着这一句话,此刻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毕竟在他心里,这个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已经凶多吉少了,眼下突然得以再见,怎能不欣喜万分,以至于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