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骑刚会直武关,薛左舟与血浮屠等直死军将领便陆续出现在桓骑面前
看到桓骑安然归来,薛左舟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桓骑当真是随心所欲啊”
薛左舟感慨不已,大战在即,桓骑身为左军主将,责任重大,桓骑居然为了取悦一个女人, 置身险地,他竟然不知该说桓骑深情还是该说桓骑不顾大局了
反观直死军将领,皆面色平静,波澜不惊
直死军将领时常率直死军将士出关,深入草原,劫掠胡人部落, 桓骑身为直死军军主, 这种事情自然没有少干, 直死军将领早就习以为常
“桓骑将军,大战在即,应当以大局为重,还请将军收敛一二啊”薛左舟劝告桓骑说道。
“放肆,你在教军主做事吗”
拓跋斯勃然大怒,怒斥薛左舟,丝毫不留情面
西幽军自恃清高,多轻看直死军,桓骑为左军主将,西幽军将领多有不服,近日背后多有议论,自然落在直死军将领耳中
直死军将领多有不满之心,因此经常借机打压薛左舟,扬直死军威风
“拓跋将军,我并无此意,劝说桓骑将军, 也是一番好心啊”
薛左舟无奈说道, 直死军恢复清白之身, 出身门阀的世家将领心中不满, 因此背后嘀咕桓骑。
他出身寒门,直死军是不是清白之身,对于他而言,并无差别,反正直死军的军功也落不到他的头上
可是直死军将领那里管这些,因为他是西幽军将领,便处处刁难于他,所以有些时候,莫要说说话,就是呼吸都是错的
“我直死军强悍,与胡人平分静塞关外一百里草原,胡人去得,我直死军自然也去得”拓跋斯冷笑说道。
“拓跋将军,我知道直死军经常出关,劫掠草原,薛左舟敬佩至极”
薛左舟说道:“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大魏即将北伐,胡人不甘坐以待毙,有心牧马南下,草原已经是是非之地,随时都可能出现胡人大军,桓骑将军孤身踏入草原,实在危险”
“区区胡人,也配威胁军主”
拓跋斯冷笑说道:“薛左舟,说到底,你还是看不起军主大人”
“我看不起桓骑将军,你打哪论的”
薛左舟错鄂说道,他敢对天发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对桓骑只有敬畏之心,绝无轻看之意
“行了”
桓骑打断两人说道:“我看得出来,薛将军是一片好意,拓跋斯,你莫要胡言乱语,坐下吧”
“北伐事大,我等应该放下成见,同仇敌忾、勠力同心才是,当前,团结最重要”
“将军明见”
桓骑开口,薛左舟顿时轻松起来,若是背上轻看桓骑的罪名,此次北伐,以直死军将领的阴狠手段,他怕是要遭殃啊
“哼”
拓跋斯冷哼一声,桓骑替薛左舟说话,他也不好继续为难薛左舟
“最近外面有些流言蜚语,我也清楚缘由,与薛将军没有关系”
桓骑说道:“拓跋斯,向薛将军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以后大家都是袍泽,应当共勉才是”
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