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白启云微微眯上眼睛,看向一旁毫无表情的亚尔曼。
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但亚尔曼这么做显然带动了一股风气,其余的人也纷纷跟随他投了跳过票。
刹那间,场上的形势就变成了八比七。
可以说是白启云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他知道,这就是抱团的后果。
其余的人对抱团的他们天生就有一种抵触心理,想要对着干。
在加上流落在外的那些玩家中,其中大部分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亚尔曼这个明牌好人公开唱反调,那就是给了他们一个浑水摸鱼的机会。
“别这么看着我,没有理由我一定要相信你们吧。”
亚尔曼目光如刀,扫过白启云一行人。
他的目光停留在派蒙的身上一瞬,随即移开。
会议虽然还没有结束,但投票结果已经产生。
阴暗的大厅里骤然亮起,被一阵强光所笼罩。
一道众人熟悉的声音再次于心中响起。
“此次会议无人被票出。”
下一秒,众人眼前的空间瞬间破碎。
白启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下沉,沉到了地面。
一阵冷汗从他的背后爬了上来,让他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呼”
少年在床上直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寝室内那熟悉的摆设,双目不禁一阵失神。
“彭”
屋外,有谁的房门被勐地推开。
荧抱着派蒙直接闯进了白启云的屋子里,也不管彼此身上到底穿的是些什么。
“大白,刚才我们”
“嗯,是那个游戏。”
冷静下来的白启云点了点头,示意让荧坐下。
时间依然是深夜,刚才在游戏中度过的大半天就仿佛是梦境一样,没有在现实之中留下任何的痕迹。
几人面对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忽地,从隔壁传来了一阵呻吟。
应该是天狗小姐醒了。
“裟罗她好像今天还没出过房间吧。”
“嗯。”
虽然很抱歉,但白启云还是站起身来,带着荧和派蒙走进了九条裟罗的房间。
一进门,一股刺鼻的气味便从里面飘来。
好似一股香气,但又不像花香。
黑暗之中,隐隐约约能见到天狗小姐蜷缩在床上的模样。
“九条,打扰一下。”
“你出去。”
白启云还没多说些什么,回应他的就是一句冰冷地回答。
但她的声音却并不坚定,像是在抵抗什么一样。
“不是,我们是想跟你说说”
“你给我出去。”
看来天狗小姐丝毫没有想跟他说话的意思。
但白启云可不是一个一直退让的人。
只见他眼角一抖,也不管九条裟罗愿不愿意,直接就闯进了少女的闺房。
“别过来”
天狗小姐的声音里隐隐有了几分哀求的样子,但却依然动摇不了少年的意志。
荧也不知道该不该拦。
在她犹豫的时候,白启云已经走到了九条裟罗的床前,一把掀起了被褥。
原本的气味变得更加的浓重。
见状,白启云面无表情地又将被褥盖了回去。
他是有点手欠了。
而且这个麻烦惹得有些大了。迎着九条裟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第一次对其产生了愧疚。
白启云想趁着还没闹大的时候起身离开。
但还没等他起身,他的手腕便被天狗小姐轻轻地握住了。
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无法抑制。
天狗小姐一反常态,双眸中暗含秋水。
“别别走了。”
荧跟派蒙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这种跨越物种的烦恼她们两个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毕竟她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要不要把做饭的强行拉出去”
派蒙伏在荧的耳边悄悄说道。
闻言,荧看了一眼身前的二人。
天狗小姐的眼中荡漾着清波,欲拒还迎。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九条裟罗,一次都没有。
“现在好像不是大白的事情,是裟罗自己的问题了。”
御敌于千里之外的最佳时机已经错过,现在两军交战,一方想走,一方却想留。
战局混乱啊。
荧咬着粉嫩的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九条裟罗目前遇到的困难其实很简单,是世间万物均会遇到的难题。
仅仅四个字便能形容。
她发情了。
原神,长枪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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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