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个叫叫赵平的狱卒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有人回道:“之前他还跟小的们一起四处搜寻,回来时好像就没看到人。”
妈的
许长安不由在心里暗骂一句。
他终于明白了,对方不是没来,而是早就在这里了。
手法与静安寺那一回如出一辙,冒充狱卒,杀了叶绽青,随之趁着混乱时悄然离开。
同样的手法施展了两次,而且都成功了。
这让许长安不免生出一丝挫败感。
当然,这也不失为一种动力与教训。
玩阴的。
那就奉陪到底,看谁阴的过谁。
回去时,丁白缨忍不住揶揄了一句:“许大人真的是在世诸葛,神机妙算,说那女人三更死,她就活不到五更。”
许长安本来有些郁闷,结果被逗笑了:“白缨,你变了,居然会开玩笑了。”
“臭小子,白缨是你叫的咱俩没那么熟,别胡乱叫。”
“白缨,说话要凭良心,咱俩都知根知底了,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像我这般熟悉你”
说完,也不等丁白缨回过神来,拔腿开溜。
“小子,有种你别跑”
身后,传来了丁白缨愤怒的咆哮。
城东,有一条热闹的小街。
街上有茶坊、酒馆、包子铺、药铺、胭脂铺、饰品店、医馆还有不少街边小摊。
街头不远,有个小小的布摊。
摊主是个三十余岁的妇人,名叫曾静。
三年前,她从外地来到京城,租了蔡婆家的房子落脚,并摆了个布摊谋生。
不久后在热心蔡婆的撮合下,与憨厚老实的车夫江阿生结为夫妻。
婚后,夫妻二人相敬如宾,和和睦睦过着平平淡淡的小日子。
曾静本来以为,可以就这样安安稳稳,踏踏实实,与世无争地过完这一生。
但是一个男人的突然到来,却令她的命运轨迹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大嫂,这布怎么卖的”
曾静热情地介绍:“公子真是好眼光,这是打苏州运来的布料,色泽匀称、质地柔软、花色也比较新颖”
“不错,家里还有这种布料吗”
“还有两匹。”
“要不大嫂带我去看看,如果价格合适我都买下了。”
“行,蔡婆,帮我盯下摊,我带这位公子去家里看看布料。”
“去吧去吧”
蔡婆应了一声。
“公子请随我来。”
“有劳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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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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