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普蒂斯塔表情不是滋味。
前几天本地媒体对向飞的改进建议,看起来向飞是没收到。
他仍然期望向飞能够给他打辅助。
只是已经不会宣之于口表达出真实的诉求。
有什么资格呢
第一射手现在是向飞。
亚琛劳师远征来到客场还没进入状态,被塞维利亚压着猛攻。
比赛第8分钟,普埃尔塔左路下底后将球倒三角回传。
向飞在主动接应中漏球转身完成摆脱,控球向中路前进时油炸丸子横切过人,在禁区弧顶前起脚抽射。
动作完成得看似轻松。
打出的质量却惊爆眼球。
一道彩虹划过禁区上空
足球坠入球门右上角
亚琛众将目瞪口呆
“叮,比赛日进球,体力1”
亚琛球迷满面呆滞。
“这就进了”
“这年轻人,卧槽,无情”
“这球进得宛若艺术品,彩虹太美,无限回味”
向飞破门之后并未冲去场边庆祝,而是转过身来面朝后方,表情带有几分困惑摊开双手。
我错了
我错哪儿了
普埃尔塔冲来搂住他笑道:“你跟他计较什么啊”
拉莫斯心底百味杂陈。
向飞这进球能力令他无话可说。
硬着头皮走去拥抱了一下向飞便转身回撤。
亚琛丢球,遭遇噩梦开局。
受惊之后便是迅速加强防守。
塞维利亚牢牢掌控着场上的主动权。
向飞反而不盘带了。
普埃尔塔不管下底还是到了前场内切,他都给他传球。
没机会就将球转移到中路或者右路。
在前场衔接攻势效率奇高。
塞维利亚打得也十分热闹。
远射传中两开花。
但就是只开花不结果。
塞维利亚球迷屡屡失望叹息。
反倒有些心浮气躁。
只看数据,向飞简直完美
挑不出毛病。
但迟迟进不了第二个球却又似乎说明了问题。
塞维利亚的射门集中在巴普蒂斯塔的抢点,以及中场和后插上后卫的远射。
上半场比赛结束,塞维利亚射门14脚,绝对不少。
但进球的还是靠向飞那一脚,他满共也就射了两次门,一次打飞,一次进球。
两队球员退场回到更衣室之后,向飞坐下来隔着阿尔维斯对拉莫斯说道:“我奉献了,我牺牲了,看到了吗”
阿尔维斯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生怕被殃及池鱼。
拉莫斯心中也是暗恨其他人不争气。
这下好了,他现在就像是被向飞用双手在他脸上胡乱得拍
拉莫斯瓮声瓮气地说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我是为了你好,你不听就算了”
向飞看他还在嘴硬,直截了当地回道:“半场比赛不够一场比赛呢一个月呢一个赛季呢我不是要证明对与错,我是要让你明白,不要扰乱我的意志。
而且,我严重怀疑你是在推卸责任,外面的人不骂你,不代表你没有问题,认识到这一点,你才能变得更强。
我不是为了你好,我是为了团队。
作为后卫,你们不希望防住了对手却因前锋进不了球而赢不下来比赛。
作为前锋,我当然不希望把对手球门射烂了却因为防线爆炸也拿不下比赛。”
更衣室静悄悄的,大家都在望着向飞和拉莫斯。
纳瓦罗都做好准备随时起身来制止一场新的内讧。
拉莫斯却沉默片刻后扭头对向飞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们都是为了团队,我为之前的话表示抱歉。”
“不需要。”
向飞与拉莫斯默契地扬起拳头在阿尔维斯面前碰了一下。
直面问题的胸襟以及自我反思的气量都还是有的。
阿尔维斯却暗暗松了口气。
他真的害怕两人刚才要是一言不合就开干的话,自己会因躲闪不及而成了倒霉蛋受害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