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星,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祁彧不甘示弱地反问道。
鹿茴推着祁璟衍回到他的座位,关于祁彧和祁星澄的斗嘴场面,他们不想干预,甚至不想插手协助任何一方。
“小叔叔,你不懂就算了,好好的一个帅哥就是长了一张嘴。”祁星澄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祁彧不爽地反问一旁正在装鸵鸟的李乐彤,“你说,什么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李乐彤感到十分的尴尬,她默默地吃着早餐,不想搭理祁彧。
“怎么连你也杯葛我吗告诉你,你可不要搞错了,我们两人”祁彧正要往下说。
脚背上传来了一阵痛觉,坐在他对面方向的李乐彤用力的踩了他一脚,这个男人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星星的意思是你缺少浪漫的细胞,关鲜花和牛粪什么事。”这种直男活该没有老婆。
李乐彤怪自己瞎了眼睛,这男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灵感来源,说出去也是可笑了。
除了那一身的肌肉和勉强算过得去的脸,简直一无是处,形同于“废物帅哥”。
祁彧听懂了祁星澄的意思,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说我缺少浪漫细胞”
“祁彧,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他还是个孩子,你和孩子计较不觉得脸红吗要是爷爷还在,你现在别说同桌吃饭了,香楼有的你跪。”祁璟衍拧了拧剑眉,冲着祁彧冷冷地说道,“小星星说你是牛粪有什么不对吗瞧瞧你这牛脾气又臭又硬,和牛粪毫无区别。”
餐厅里原本很安静,当祁璟衍的话刚说完,祁星澄和李乐彤同时笑了,哈哈哈的笑声回荡在早餐的餐厅里,当事人祁彧敢怒不敢言。
他哪里敢和祁星澄算账呢
他的命是鹿茴救的,加上祁璟衍从小对他疼爱有加,在祁家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和这位年长自己十来岁的大哥一起度过童年时光。某些情感上来言,胜过亲生父母的付出和陪伴。
“是,本牛粪不说话还不行吗”祁彧特别识趣地当即认输。
祁星澄停止了嘲笑,他继续吃早餐。
没看出来这个小叔叔对乐彤姐姐是真爱。
吃过早餐,祁璟衍送鹿茴和祁星澄去剧组,宋一一则是留在家中,阿桃把鹿星燃也带走了。家里又剩下祁彧和李乐彤,他趁着她上楼尾随在后,等到她要进卧室时,他长腿一伸挡住了大门。
“嘶,李乐彤你想谋杀亲夫吗”祁彧气呼呼地对着揉着自己被夹疼的长腿。
李乐彤本来想过去安慰他,结果听到他喊“谋杀亲夫”她犹如被捏住脖子的猫儿,一下子失去了反应。
他往沙发上一躺,把长腿搁在茶几上,对着李乐彤嚷嚷道,“哎呦,疼死我了,我的腿,我的腿要废了。”
她听到腿要废了,马上拿起一本杂志丢向祁彧。
“你是脑子进水了不知道祁大少的心病吗腿废了这几个字眼这么敏感,你居然脱口而出,身为别人的弟弟你怎么一点觉悟也没有”李乐彤抓狂的怼适得其反的祁彧。
他黑着脸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李乐彤面前,大手用力地捏着她的手臂,冷笑着说道,“这里也没有外人,怎么,在我面前你连装都不装了。心里就那么喜欢我大哥吗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大嫂抢我大哥。”
“啪。”
李乐彤扬起手用力地打了祁彧一耳光子。
“小星星说得对,牛粪就是牛粪。”她用力推开祁彧转身跑出了卧室。
等祁彧反应过来追出去,李乐彤已经开车离开了庄园。
她坐在车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开车。
身为艺术家不该爱上任何人,本来他们的精神状态就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不是爱情至上,也不是唯爱主义。
李乐彤拨通了祁璟衍的手机号码,此时的他正送鹿茴和祁星澄到剧组。
“喂,我是祁璟衍。”他牵着鹿茴的手往前走,祁星澄在后面帮他推轮椅。
李乐彤把车子停靠在马路边,情绪终于得到了平复,“祁大少,我想离开一段时间,画展要开始筹备了。”
祁璟衍知道李乐彤答应他留下的唯一目的是什么,现在她主动扬言说要走,恐怕是和祁彧吵架了。
“你永远是庄园的客人,不必和我报备你的行踪,要是有工作要处理,那你先去忙。”他也希望祁彧能找到一个归宿。
李乐彤身家清白,又是新晋的天才画家,多少人千金一掷愿意为她的画作买单,转手兜售又能翻上三倍。
祁彧那个白痴居然不懂得珍惜,祁璟衍恨铁不成钢。
“谢谢祁大少。”李乐彤说完挂了电话。
鹿茴低头望着身旁的男人,他把手机放到口袋里,“是李乐彤打来的,应该是和阿彧吵架了。”
闻言,鹿茴低头笑着问道,“他们真的有关系”
“傻,儿子都知道的事你怎么还问呢”祁璟衍捏了捏她的手指,笑她单纯又好骗。
鹿茴听到他那个“傻”字,小脸一垮,瞬间不高兴了。
“你骂我。”
她轻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