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
时琛坐在书房里喝得酩酊大醉,地上一片狼藉,时奎站在书房的一角,看到他颓废的样子,没敢上前。
“你不要以为脱离了时家就能功成身退,我手里还有你当时挪用公款的证据。如果公司走向衰败,我也会拉着你下地狱。”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叠资料丢到地上,“拿去给媒体,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我要让时家因为她而蒙羞。”
时奎原本能抽身而退,结果时琛手里还留着他曾经犯罪的证据,如此一来,他做的事一旦被揭发会成为众矢之的。
“是,父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走上前,弯腰捡起地板上的文件袋。
时琛看到时奎拿走了文件袋,他靠着椅背继续灌酒。
无论如何,时家的公司不能牺牲,他一定要想尽办法挽救。
时奎匆匆下楼,他用力的捏着手上的文件袋,这次他不得不听从时琛的命令去执行任务。
傅家餐厅。
大家坐在餐厅里用晚餐,鹿茴看上去精神很差,祁璟衍帮她夹菜,又帮她盛汤。
祁星澄安静地吃着碗里的米饭,简时不时给他夹菜。
“哥哥,你会滑雪吗”简低着头问坐在身旁正在努力干饭的祁星澄。
他握着筷子的小手微微一紧,抬头看着简,“我不会滑雪,小时候身体不好,住了一年的医院。”
简大概意识到触及了祁星澄的伤心事,她赶紧道歉。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祁星澄摇摇头,“不要道歉,这件事与你无关。不过滑雪我一直很想尝试,你好像很擅长这项运动。”
“很擅长倒也没有,就是普通的业余爱好者。”
简笑得一脸灿烂。
“那我下次想去滑雪了你教我吧。”祁星澄大大方方接受了对新事物的学习态度。
“好啊,没问题。”
简听到祁星澄想学滑雪,她笑得更加开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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