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粘稠的,很像五步蛇毒液的
“对,就是那个”
武问月似笑非笑:“怎么样,测不测测的话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算了,算了,不测了”
李培风连连摆手:“如果没事帮我关下门,我要码字了。”
武问月看了看他,转身关上了房门,但人并未离开,而是在床边坐下,并推动转椅让李培风面对自己,真诚而委婉地说道:
“鉴于昨天晚上以及今天早上我们之间做的一些事,我对你我的关系接下来该如何发展产生了一定的困惑,所以咱们是不是要好好谈谈”
四眼相对,胜似千言万语。
武问月不说话是在等李培风回应。
李培风不说话是在思考,思考自己有了女朋友还去吃其他女人软饭的三千种死法。
两人沉默了许久,武问月叹了口气,主动开口:“你在担心徐曼凝”
“不是。”
“那就是你不喜欢我,真的只想和我做朋友。”
“挺喜欢的。”
“那就是你这些年还没玩够,想用完那半箱避孕套。”
“不是”
“那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呢”
李培风深深地叹了口气:“太喜欢的人是舍不得谈恋爱的,而且我这个人毛病很多,我怕耽误你”
“日你,这种渣男分手甩锅的模板话你居然跟我说”
李培风也很无奈:“事实是,我身上发生了些意外,我变了,现在这样一个破碎的我,配不上那样完美的一个你。”
“对不起,我不值得你这么些年的等待。”
“”
武问月的面部表情显然有点绷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所以你是什么意思说明白,现在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不想要。”
李培风艰难地开口:“是该说明白,现在这种关系让我都不好意思找你要房租了。”
“话说你不会是为了剩下房租才”
“啪”
武问月抡动手臂,当场就给了个脆生生的大逼兜,然后搂着李培风的脖子就开始咬大动脉,边咬边恨恨地含糊道:“你个畜生今天必死无疑我要为北华师除一大害”
“那就别废话了,床上见吧”
李培风挨一巴掌又挨着咬,也怒了,搂着武问月的躯体就是一个抱摔,两人直挺挺摔在床上,然后就开始撕扯衣服
什么关系不关系的,爱咋咋地吧,先这么着再说。
用朋友的名义做缓兵之计,时不时揉一揉,时不时暧昧一下,寂寞了就炮一炮。打一场刺激而有趣的爱情和友情之间的擦边球。
这很不坦荡,很不真诚,很不可爱,很不纯洁但非常爽
这种卑鄙龌蹉,藏头露尾,在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偷偷摸摸做坏事又不用负责的感觉,实在太让人着迷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由弱变强,从客厅传来,两人动作渐渐放缓。
“你听到敲门声了吗”李培风揉了揉脖子上的红印,有些不敢确定:“外面是不是有人”
“谁能来你家找你”武问月眼神犀利:“你之前不说和那些女人都断了吗”
李培风纳闷但也有点心虚:“断是断了,但也有极个别的会找我重温一下不对啊,那也应该会给我打电话提前通知啊。”
“是我,开门”
敲门者似乎不耐烦了,直接出声叫门,而这嗓音两人是异常的熟悉
“曼凝来了”
武问月脸色大变:“你快藏起来”
李培风吸了口冷气:“让我藏起来你他娘的说反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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