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还是得二哥亲自出马才是”
谢阳言之凿凿:“一来,刚刚父皇昏迷之前也说了,这关乎国家存亡的事情,又和带兵打仗有关,父皇只相信你一个人;二来,东边的军马是最熟悉倭国的,而这人马正好就在二哥你的手中”
谢洵皱眉父,“皇虽昏迷之前说过这样的话,可并未立下圣旨,也未传口谕,做不得数至于兵马,换给其他人带兵也是一样的。”
谢阳脸色冷了下来,沉声道:“二哥今日很奇怪啊以往这种带兵打仗的事情,二哥从不推脱,为何今日却这样推三阻四现在父皇病重,刚刚昏迷,二哥就这样推脱,难道二哥是觉得父皇这次熬不过去了,所以要死死的守在这京都吗”
谢阳没有将话说明,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他的言下之意是,祁帝这都还没死呢,你就已经留守在京都不愿意离开了,是不是盼望着祁帝赶紧死,好接下他的位置
是不是有那大逆不道的想法,所以想近水楼台,哪怕是国破了,都不愿意领兵出征
谢阳话一出,周遭的大臣全都变了脸色。
然而这还不够,谢阳接着说道:“父皇昏迷之前,表现出了对二哥前所未有的信任,可父皇才刚刚昏迷,二哥就这般作态,实在是让父皇寒心,让众臣成寒星,也让天下人寒心啊”
“若二哥不愿带兵前往,没有父皇的圣旨,我也逼不了二哥。只是若此次真的被倭国攻破了城门,二哥你对得起父皇,对得起天下百姓吗”文網
一个孝道的帽子扣到了谢洵头上,又一个忠义的帽子扣到了谢洵头上。
周围朝臣脸色已经全变了。
而谢洵知道,祁帝恰好在对他表示出信任后就昏迷不醒,没有圣旨,没有口谕,没有指定任何人接手倭国之事
而谢阳又将话说到这个地步,这次带兵抵抗我国,他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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