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12如今哪还有不同的时间线”丧钟甩掉了大剑上的血，随手收回腰包里：“脱离出去的时间循环全都被我收回了，而我们接下来只需要轻轻一推。”p

“哦那你刚才询问帝君和达克赛德的关系，发现什么了吗”p

通过模仿超人而拥有超级听力的女孩捂住了布鲁斯的耳朵，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他能知道的。p

丧钟从腰包里取出一点零食和一把普通的军用匕首，交给一脸茫然的男孩，让萝瑞松开手：p

“我们现在先去解决默存的问题，然后再说达克赛德的事，我大概有点思路了。”p

萝瑞点点头，又顺手在布鲁斯的脸上掐了一下，笑着摸摸他的头：“我们要走了，布鲁斯，你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不要放弃追寻真相的心。”p

“飞走吗刚才是谁袭击了你们，而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呢”p

低着头把玩匕首的男孩感受着脸上的温度，但抬起头的时候，两人都消失不见了。p

布鲁斯歪了一下嘴，重新陷入了沉默，但他觉得这种别人在说话的时候突然消失好像很帅的样子，以后如果有机会，自己也要来无影去无踪。p

这样想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坚定了自己要成为侦探的决心。p

随后他握紧了匕首，让父母的尸体靠在自己稚嫩的肩头。p

他不会再让类似的悲剧重演在别人身上了，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重要的东西p

p

“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一直感觉地球12的蝙蝠侠不对劲，原来我们面对的一直都是布鲁斯”p

重新出现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时间点上，萝瑞用小拳头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算是回过味来了。p

正常的情况下，蝙蝠侠是蝙蝠侠，布鲁斯是布鲁斯，他们的人格是分裂的，甚至干脆可以被视作两个人。p

而这个蝙蝠侠，因为丧钟在关键时刻插了一手，又是一阵看似毫无意义的插科打诨，可实际上却让布鲁斯明白了人类之间游戏的玩法。p

也就是说，在蝙蝠人格诞生的瞬间，就和主人格融合了，地球12的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他们从来都是同一个人。p

“说的没错。”丧钟笑笑，身上的盔甲也变成了休闲服：“犯罪巷里的枪响撕裂了布鲁斯的灵魂，他的每片灵魂碎片本该永远消失，或者重新拼凑出一对翅膀，变成只有地狱之火才能熔铸出的恶魔。但我给他借了个火点烟，于是他感到了其他人类存在的温度，从而产生了变化。”p

烟酒，吃喝，玩乐，情绪，这些都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自己还作为俗人而活着的东西。p

“这是好事吗”萝瑞有点拿不准，至少她以前没听说哪个平行世界的蝙蝠侠是这样的。p

丧钟则耸耸肩，带着她走出小巷，向公园边卖冰淇淋的摊位走去：“是好是坏不重要，未来的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不如想想你要吃什么口味香草还是巧克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