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和联胜两个最有实力的堂口大佬飞机和东莞仔的到来,李家武馆大厅里面,一时间火药味十足。
双方小弟脸贴着脸,互相喷着垃圾话。
而飞机和东莞仔两人也是互相对视着。
飞机身高一米九,长得五大三粗,穿着黑色马甲背心,肌肉虬结,身上狰狞的纹身,一直从胳膊延伸到脖子,看着就很吓人。
而站在对面的东莞仔,虽然身高体型没有飞机那般壮硕,但是一双倒三角的眼睛就像眼镜蛇一样,凝视着飞机。
飞机嘲笑道:“希望待会你不会吓得尿裤子呀。”
东莞仔冷笑道:“谁t吓尿裤子还不知道呢不过你这衰样,一看就知道短命。”
旁边飞机小弟骂道:“草泥马的,你说什么”
东莞仔毫无预兆的一巴掌甩在那个小弟的脸上。
飞机连忙挡在了小弟前面,看着东莞仔骂道说:“曹尼玛的东莞仔,你想干嘛要是想现在动手,我奉陪。”
“没大没小,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东莞仔对着那个被扇巴掌的小弟骂了一句,跟着扭扭脖子朝飞机阴笑说:“我是在帮你教育小弟啊,免得将来出去了,人家说我们和联胜不懂规矩,尊卑不分。”
就在两人互喷的时候,社团里的元老过来了,在元老的劝和下,两个人停止了互相攻击。
很快和联胜其他堂口的老大也纷纷到场,同时也包括现任坐馆龙头蔡常青。
因为蔡常青无论人前人后,永远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笑口常开,所以江湖人称“乐少”。
武馆大厅里面黑压压一片,目测最少上千人,围绕着大厅中央擂台。
除了前面坐着的一众元老以及各分堂堂口老大,其他一些小头目以及贴身小弟,则全部都站着。
很快有主持人上台开始讲话。
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之后,随即主持人拿着名单说:“下面开始念参赛人员名单,请念到名字的举一下手,或者答应一下,花仔坤。”
“来了。”
“大只伟。”
“在。”
“飞机哥我看到了。飞机哥下午好。”
“哈哈哈哈”
“太子哥来了吗”
“在。”
“姜森。”
“呃路上堵车,马上就到。”
“快点啊,马上就开始了,要是缺席的话按淘汰计算。”
“知道知道,在催了”
台下面,疯狗强对着刀疤忠骂道:“曹尼玛的,他没车,你不会派人去接他吗”
“我我我”刀疤忠急得都快哭了,“我现在就派人去接。”
他是真没想到姜森会这么不靠谱,答应好的事情居然临场又出幺蛾子。
“屎拉到裤裆你知道脱裤子了,你他么早干什么去了”
疯狗强破口大骂,要不是现场人多,他非跳起来给刀疤忠几个大嘴巴子。
“还站在这里干嘛,去看看人到哪里了啊”
眼看刀疤忠急忙忙的朝门口跑去,疯狗强都快气死了。
心里也考虑了起来,万一那个疯子真能赢了比赛,到底要不要让刀疤忠这个蠢货做大角咀话事人
而与此同时,九龙城寨里,姜森睡过午觉醒来已经是一点半钟了。
在赖皮文的提醒下,他才想起来下午还有一场擂台赛比武。
慢慢悠悠下楼,出了城寨后,三个人乘坐计程车去了油麻地的sh街。
现在10万块钱他已经看不上了,之所以还要去参加比赛,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想去看看,这个和联胜,是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和联胜
一直到两点三十几分,计程车才停到谭家武馆门口。
刀疤忠派小弟去姜森家里接人,接了个空,此时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武馆门口的大树下面不停的转圈圈。
等看到姜森终于从车里下来了,刀疤忠高兴的就差哭了,上来激动的说:“阿森你来了,快快快已经开始了。”
说着刀疤忠就拽着姜森的胳膊往大院里面走。
姜森一把甩开的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还有,下次叫我名字姜森,不要叫阿森,跟你很熟吗”
“这”刀疤忠一脸的尴尬,不过好在他脸皮厚,瞬间就恢复了正常,“不管怎么说,我都借过钱给你,前两天还还让人给你送了人参鹿茸银耳燕窝。”
借别人钱的事情,姜森从来不会往心里去,但是谁要是欠他钱,他一定不会忘记。
姜森自动忽略了刀疤忠的前半句,疑惑道:“你什么时候给我送过人参鹿茸啦,我怎么没看到”
旁边赖皮文这时说:“森哥,前两天钟伯确实给了我一些礼品,说是有人送给你的,不过你不在家,我放在了杂物间,忘记跟你说了。”
“噢,这样啊”
刀疤忠一脸谄媚的说:“是啊是啊,而且那个我跟阿娟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刀疤忠的潜台词是,你可以去睡她了。
“”
姜森一时间有些无语,做男人做到刀疤忠这种地步,他也是无话可说了。
在刀疤忠的带领下,姜森慢悠悠的走进了武馆里面。
武馆前院里面设施古朴,墙根下面放着一批兵器架,不过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白蜡杆外面都已经翘皮,而斜对面的窗户下还种了一棵桂花树,已经含苞待放。
穿过前院,再往前就是武馆正堂,门口牌匾上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義氣長存。
左右各有一行行书: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