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抱着一颗鲜红色宝玉的草忍在房间前匆匆走过。
时间在此刻定格。
视线透过红玉,她看到被一群仿佛野兽般的人类围住撕咬的母亲。
眼前一片红色,好像到处都是鲜血,宛如地狱一般的场景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红色的眼眸中。
“它快不行了,一点查克拉都吸不出来了。”
“真没用,旋涡一族不是查克拉很多吗,结果就这废物一样的一族。”
“给它灌点英雄之水吧,真是便宜这个外人了。”
香磷脑袋发晕,耳朵里好像灌进了水,耳旁的声音却模糊不清。
“别看了,走”草忍拖着香磷来到另一处诊室。
这里没有哀嚎,也没有疼的要发疯的人。
病患身上包着少量的绷带,精神气不错的正在唠嗑闲聊。
门口的医疗忍者等到了香磷,“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怎么是红眼睛的”
“确实罕见,但红眼睛的旋涡也是有的。”草忍回道。
医疗忍者缓缓点头,对此不是很感兴趣,笑眯眯的看着香磷。
“快点,去给里面的人疗伤吧。”
“诶可是”香磷很想说,里面的人看起来不是很需要疗伤的样子。
“啧,到底是外人。”医疗忍者翻了个白眼。
“我们的忍者为了保护你们免受重樽袭击,不断在外应战,可你只想着白吃白喝不做出任何贡献吗”
“不,我只是”香磷无话可说,尽管心里憋着很多很多的话。
她想知道,重樽到底是谁。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草隐村永远在和重樽打仗。
“得到了别人的帮助,付出相应的报酬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医疗忍者的表情冷了下来,揪住香磷的耳朵将她拉进了诊室。
“那帮泷忍真是没完没了的,不就是拿了他们一些泉水嘛。”
“哎,来了来了,码的总呆在医院里都要闷死人了”
正在唠嗑的草忍注意到香磷,走上前来。
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熟练地咬了一口。
“啊,爽快多了。”草忍活动着肩膀。
“不是说,在和重樽打仗吗”香磷鼓起勇气问道。
开始的草忍并没有回答她,自顾自的离开了。
另一个草忍倒是没有无视她,“因为重樽就是泷忍啊,哈哈哈。”
“可”
“别墨迹了,不就是想赖在我们草隐白吃白喝吗,找那么多借口。”草忍不耐烦地抓起她的手腕咬住。
随后不耐烦地甩开离去。
越来越多的草忍围了上来
香磷想逃,想离开,她知道,这些人是在骗人。
什么和重樽打仗,什么保护她们,都是骗人的。
但已经被包围的她跑不掉。
医疗忍者笑眯眯的说道:
“只懂得索取却连一点付出都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放重樽进村杀了你们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