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常人不同的,居然不仅仅是外表么。”大蛇丸咧开嘴有些惊讶的笑道。
单手结印并不属于双手一拍或是用双脚结印的炫技般的技巧。
因此才能让他感到惊讶。
结印必须通过双手或双脚,最起码是一左一右的肢体进行接触,这是有原因的。
经脉并非是互通的,而是与脏器一样分为左右两面。
因此才需要双手进行结印。
能够单手结印,就意味着体内的经脉异于常人,属于畸形的一种。
就跟镜像人差不多是一个稀有程度。
所以哪怕是原著大后期的佐助,施术时还要借用鸣人的手,而非直接单手结印。
场中的君麻吕看着眼前密集的冰针,额角罕有的出现了一滴冷汗。
他左手往后一拽,骨鞭松开了白,缠绕在了自己的身上,挡在了关节处。
同时用右手蒙住自己的双眼,将脑袋压到胸间,并用双臂挡住耳朵。
就在这时,冰针齐齐射出。
大量白色冷气从冰针攻击的中心处散出,遮挡了众人的视线。
坐在石阶上的白蛇都感受到了冷气。
不过问题不大,他身上穿的晓袍是角都特别定制的冬季保暖款。
“这不是普通的冰雾。”带土的写轮眼开始旋转。
他承认他有些小看这两个小孩了。
以他俩的天分,在二十岁之前就能成为s级忍者了。
作为裁判的兜擦着眼镜上的冰碴,“雾中蕴含着大量查克拉,这是雾隐之术”
哗,哗,君麻吕拍掉了身上的冰碴子,重新直起身。
视线中的景物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找不到白的身影。
而白的声音在冰雾中忽远忽近。
“果然如我猜测的一样,你的防御不是没有死角的。
“想要活动,你就必须在关节处保留缝隙,想听到声音,你就不能堵住耳朵,想要呼吸,那鼻孔和口腔就无法被骨骼覆盖,想要看见,你就不能遮住双眼。”
在刚才的防御中,君麻吕已经用行动告诉了白,自己不能被攻击的弱点在哪里。
君麻吕提着骨刃和骨鞭,谨慎的步步退后。
随着肩后噗的一声,他回身斩出一刀,并捂住肩膀。
“你受伤了哦。”
在白忽远忽近的话语声中。
血液染红了他灰白色的衣衫。
“无声杀人术,原来你的伙伴是再不斩那个叛徒。”
当无声杀人术暴露出的那一刻,带土立马就做出了判断。
无声杀人术只是雾隐暗部中流传的寻常技术,每一个暗部在入职后都进行过专门的训练。
但是,能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凭这项普通的技术成为上忍的,唯有桃地再不斩一人。
他是雾隐的王牌暗杀专家,也是这些年里唯一一个刺杀水影后却能全身而退的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