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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扒皮大佬归来,走没人走过的路(10.5k)(2 / 2)

看向老羊的瞬间,便见老羊身上的缄言神咒被激发,三道符箓浮现,封在他的嘴巴上。

便是老羊,在余子清激发缄言神咒的一瞬间,也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就是这失神的瞬间,老羊再次回过神的时候,眼前的余子清已经不见了。

“这东西有大用”

余子清的声音在老羊身后传来,老羊转头一看,微微苦笑。

他自然明白了余子清的意思,他都会微微失神。

那其他中了缄言神咒的人,怕是会失神的时间更多。

而这一眨眼的时间,对于余子清来说,哪怕不能把人秒了,也能把人打个半死。

“怎么什么法门到你手里,都会变成这样”

“嘿,技多不压身,我防身用的,万一我被人缄言神咒暗算了,我都不知道,那多危险。”

“”老羊想了想,无言以对。

余子清心满意足了,他就喜欢这种简单好用的法门。

对于特定人物而言,老羊辅助研究用的引咒法,便是顶尖强控神通。

平时也能用来试一试,看看有没有中过缄言神咒。

缄言神咒最恶心的地方,就在于中了神咒,自己也基本不可能知道。

老羊忙活了这么多年,才发现他自己中过两次缄言神咒。

放到一般人身上,中一次,到死可能都不记得自己中过缄言神咒。

当做检验自身的法门,会很好用,检验别人也好用。

他跟那个假发无面人干了一架,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在哪。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对方实力起码十阶。

而且,不在现世。

一时半会也来不了。

若是在现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不第一时间找到余子清,把他的头拧下来,那都可以算是人美心善,被杀还会给递刀的圣蠢蛋。

所以,余子清还是得先做准备。

比如,渗透白水蛋,然后弄清楚白水蛋里的情况,把领头的人打死。

毕竟那个人肯定跟白水蛋有直接关系。

当时,他都能清晰的感应到,有一丝外力加入了,却不是多强,影响不到道的对碰。

余子清以自己为参照物,当时的那个人,起码九阶,但肯定不到十阶。

回去之后,找新十号问问。

大兑这边没余子清什么事了,余子清便收拾东西离开,把老羊留在这,有问题了直接七楼戒指联系。

余子清准备离开,跟张曲力他们告别,便见张曲力递过来一个储物袋。

“陛下,有件事需要你亲自出手了。”

“什么事”

“我们按照陛下要求,将所有的典籍,全部备份。

但是有一少部分真意极强的典籍,是没法复制的。

这些是我们找出来,可能已经遗失,而且无法复制的真意典籍。

想请陛下验证一下。”

“行,我试试。”

带着储物袋,余子清跨过了界限,离开大兑。

随着他的消失,果然有几本真意典籍,遗落在原地,没法带出去。

这些都不是实际存在的,只是封印里强行具象出来的东西。

余子清再次进来,将储物袋还给甲十四。

甲十四将这些真意典籍收起,交给了张曲力。

张曲力带着一壶酒,捧着几本带不出去的真意典籍,找到老羊。

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看着老羊忙完一段,停下来之后,才开口笑道。

“老弟,忙完了歇一会儿吧,我找到点好酒,陛下不喜饮酒,这酒可就便宜我了。

七虫七十花,尽是毒物,有些到你这个时代,应该已经灭绝了。

而且还要经过千年窖藏,慢慢的化去其毒性,方可饮用。

喝一口少一口的好东西,专程来找老弟分享。”

老羊斜了张曲力一眼,嘴唇微微一抬,喷出一口气。

“又有什么事你家陛下都不敢这般压榨我。”

张曲力大惊失色,连忙笑着解释道。

“老弟啊,你看你这话说的,哪来的什么压榨不压榨的。

我是找你喝酒,顺便给你是送个你肯定感兴趣的难题。

这几本真意典籍,都是带不出去的。

都已经遗失,只有在这里,才能存在。

老弟你不想试着研究一下,这东西怎么才能真的存在下去么

那几枚符箓,再过个几百年,说不定不用几百年,随时都会消失。

但那几枚符箓,肯定不能随便乱试吧

这不是现成的东西么,这几本真意典籍,老弟随便试,随便研究。

要是能想办法复制一下,自然是最好的。

不行了,毁了便毁了,后面我再找到已经遗失的东西,都给老弟送来,随便弄。

要是研究透了,那几枚符箓,说不定也能留下来,或者复制一个。”

老羊琢磨了一下,看了看那几枚符箓,这倒是无法拒绝了。

张曲力说的没错,那几枚符箓,是确定以后会遗失的,这里的压根不是真正的实物真品。

按照正常的时间走,这符箓说不定是几百年后遗失的。

但也有可能是明年,甚至是明天就遗失了。

届时,这符箓还会不会存在于这里,那就不一定了,谁也说不准。

而他也的确不敢随便乱折腾,一是怕将其毁了,二也是有风险。

但若是同样性质的其他东西,没有风险也不怕毁掉。

明知道张曲力这老东西不安好心,想要白嫖劳动力,他也没法拒绝。

老羊瞪着张曲力,冷笑一声。

“一壶酒够谁喝”

“这东西总共才只有三壶”

老羊不说话。

“行吧。”张曲力伸手一翻,又拿出来两壶。

两人坐定之后,老羊眼神一扫,其中两壶便被他揣走,剩下一壶,俩人在这对饮。

张曲力不以为意,乐呵呵的看着。

喝完酒之后,他背着手,慢悠悠的晃回去。

酒算什么,没有了就没有了,再珍惜那也是外物。

那些真意典籍,只要能保住一本,那便是血赚。

想请老羊帮忙,他也不能过分了,就算不是陛下的老师。

有这般学识的大佬,那也得好生哄着供着。

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也得给,这是态度。

陛下要是不喜欢繁文缛节,那也无所谓。

现在他的老师都请来了,那就证明心里还是放不下大兑。

有这份心,那旁枝末节管不管,都是小事。

他们这些臣子,可不就是干这些的么。

张曲力心情不错,哼着小曲,晃悠悠的回去继续处理繁杂的公务。

挑出来关键却不好拿主意的,继续讨论。

很多事,都得根据现有的发展,及时调整的,这事情可一点都不少,也一点都不轻松。

余子清悄悄离开大兑,没有急着回锦岚山,而是直奔布施镇而去。

半路上还跟宋承越聊了聊,联络一下感情。

老宋也是烦得要死,大离和大乾,打了十几年了。

双方你来我往,今天抢去了,明天再夺回来。

到了如今,大离的实际掌控范围,已经稳定向南推进到了两千多里了,再向南,还有上千里的战场。

大乾二皇子在前线待了十几年,老宋是操碎了心,生怕这家伙被人给干掉了。

十几年里,遭遇的刺杀都有十几次了,这还是突破防线,能看到二皇子人的情况。

要是看不到二皇子,就被拿下的刺杀,那就更多了。

这里面大半次数,都是没法追踪到是谁派的刺客。

生面孔,无名无姓,没有任何线索,这摆明了就是某个大势力从小豢养的死士。

这里面有多少次,是大乾的人,多少次是大离的,亦或者既不是大乾也不是大离派的刺客。

再具体一点说,到底是太子派的人,还是其他皇子,亦或者是二皇子自己演的。

老宋都说不清楚了。

而大乾都城,只要太子出城,十次里面,八次都会遭遇刺杀。

这些年什么大事都没办,精力全部耗在这里了。

要不是乾皇心里门清,查不到人,也没有为难老宋,老宋早就被砍了。

大乾内部的矛盾,尤其是诸位皇子之间的矛盾,已经积聚到顶点了。

接下来只要乾皇去闭关,他们之间弄不好就会彻底撕破脸,连面上的工作都不做了。

这才是宋承越上头的地方。

听宋承越说着在别的地方不敢说出口的话,余子清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听完之后,余子清才道。

“这些事都跟你没多大关系,只要不跟皇子走得近,这种时候,乾皇绝对不会动你。”

“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我才真怕二皇子死了。”

“你担心也没有用,做好本职工作,现在谁也动不了你,我有点事想请教一下你。”

“你说。”

“三神朝之中,大乾敕封地祇最多,而且地祇也一直挺低调的。

我想问下,母江有敕封河神么”

“咦,你等一下,我去查一下。”

宋承越转身离去,余子清就在这等着。

白水蛋的驻地具体在哪,新十号也不清楚。

但是听他的描述,把中间他不知道的部分单独掐出来,既视感就很强了。

余子清在大兑,察看了很多大兑的典籍,大兑对地祇了解的最多,要说地祇发展最强的时期,就在大兑,没有人比大兑还要了解。

综合起来之后,余子清就觉得,若是将进出地祇神国的过程,补全到新十号每一次进出驻地时的过程,也完全说得通。

新十号说的很清楚,他曾经有一次,做事情的时候,正好在母江。

但是当时没有按照进出驻地的方法前行,就只是在正常的母江做任务。

而他也察觉到有一丝不一样的地方。

但这些事,当时都是不敢深究,只能装作不知道。

余子清回来之后,也问过了,他在大兑,跟那位假发无面人隔空对碰的时候,现世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点相关的大动静都没有。

余子清心中那点猜测,就慢慢的补全,一点一点的验证。

白水蛋的驻地,可能就在一个地祇的神国里。

绝对的足够隐蔽,就算不小心有什么动静,那也不会传到外面。

只要神国的拥有者,那位地祇是自己人,那就绝对不会暴露。

就算有白水蛋叛变,将他们进出的方法告诉别人,有人去将整条母江都翻过来,也不可能找到他们。

片刻之后,宋承越回来。

“母江在很早以前的确有一个河神,能追溯到上古时代了。

但是后来,那河神犯了大错,迈入邪神之道,便被处死了。

时至今日,母江已经没有河神了。

倒是支流的江河,还有几个河神。

但这些河神,也不知为何,一直都很低调,几乎没有公开露面的时候。

你要是不提,我都将这些地祇忽略掉了。

有关地祇的事情,我这也查不到特别详细的东西。

感觉怪怪的,我以前都没注意到这一点。”

“那个母江河神,是怎么被处死的,有记载么”

“只记载了,他被五雷轰顶而死,神形俱灭,再没有更详细的。”

“没事,没有更详细的,也无所谓了,我就随便问问。”

从七楼戒指出来,余子清睁开眼睛,越是这样,就越是基本实锤了。

按照大兑的记载,地祇若是足够强,纵然是陨落了,封地的地祇神国也未必会崩塌。

大兑积攒了很多跟神祇争斗的经验。

击杀其本尊,的确可以了,但想要彻底铲除一地地祇的方法。

乃是诛杀其本尊,毁其庙宇,破其神国。

这是最彻底的办法,至此之后,后来就算在将封地敕封给地祇,你一切也都是重新开始。

所以,母江河神留下的地祇神国,还是有可能存在的。

再加上新十号说,是从支流入主流。

那边有可能是支流的河神,将其送入地祇神国,借道入母江河神留下的地祇神国。

如此的话,只是一个支流河神,被那些人掌控,这推断便合情合理多了。

不然的话,母江乃是主干大江,其地祇河神,怕是没那么容易被人掌控。

而且这样的话,也安全的多,杜绝了有谁意外进去,发现白水蛋驻地的可能。

先不着急,先等一等吧。

余子清等了三个月,新十号终于又来了。

而按照恻恻的说法,自从上一次新十号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来过。

“这么久不见你,是发生什么事了”

“驻地出事,我被召回了,现在才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一号差点死了。”

“嗯”

“听说是仪法出现了问题,一号插手,但是付出了全部寿数作为代价,他现在的寿数,全部都是靠外力补的。”

“这种事也会让你知道”

“我去找三号的时候,意外看到他的手,已经没有掌纹了,这是意外情况导致寿数耗尽最直接的特征,而且三号最近也开始研制新的延寿丹药。”

余子清了然,当时额外进来插手的那个家伙,应该就是一号了。

他胆子可真够大的,余子清作为当事人,都只是撒点三灾之力,没敢直接插手道的碰撞,他还真敢啊。

“问你个事,你们会用缄言神咒么”

“不会。”

“我意思是,你有没有可能,中过缄言神咒”

“不会的,没有意义。”新十号摇了摇头。

“那再问你个问题,假如,你中了缄言神咒,又将其激发了,你们那的人,会察觉到么”

“就算有也不可能察觉到。”

“那就好。”

余子清双手变幻,一片残影消散,最后化作一个印诀。

他眼皮一抬,看向了新十号。

霎时之间,一股力量凭空出现,在新十号的面具前,不断凝聚,而后化作三张交错的符箓,封在他嘴巴的位置。

一瞬间,新十号便僵立当场。

余子清散去了印诀,看着新十号,足足僵了三个呼吸,才恢复了过来。

新十号不言不语,整个人的气场都低了下来。

余子清却没什么可意外的。

那颗玉简的正品,肯定就在白水蛋手里,那么三道符箓,说不定也在。

这些东西都是息息相关的,没道理这些作为消耗品的白水蛋,不被加缄言神咒作为保险。

那现在问题来了。

这些白水蛋跟大兑时期的无面人,是有不小区别的。

那么,他们的很多记忆,到底是在仪法里丢失的。

还是因为缄言神咒才丢失的

这些没法确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了。

白水蛋里,有人会缄言神咒,而且这个人,肯定不是已知的所有修成缄言神咒里的任何一个人。

而老羊身上的缄言神咒,要找的正好就是这么一个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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