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写不来你能写,我信你,小周啊,这一次咱的金主可是非常阔绰,放心吧,这可是一笔大钱,写好了不亏待你的。”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连曲子都不是很懂,黄导,要不您去找别人吧”
“不行,就你了”
黄家成一米九的大个子,宛如一只巨熊一样立在周洋面前。
他推了推黑框眼镜扫视着周洋全身上下
周洋有一种被毒蛇给盯上了的感觉,好像全身上下完全就没什么秘密了。
“好了黄导,走吧走吧,以后咱公司你也别来了”
“哎呦,吴老师你怎么能赶人呢一把年纪你懂不懂礼貌哦”
“滚你丫的”
“吴老师你这不对啊,我过来你不给我倒茶也就罢了,还这样推我,你起码得给我泡杯茶吧”
“”
吴镇洪推了黄家成几次,但黄家成可是个练家子,愣是怎么推都寸步不让,听到吴镇洪没好气的怒骂声以后,这货也不生气,反而如同扎根了一样赖在门口,还特么不走了。
周洋看着黄家成。
他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么厚脸皮,而且还有些神经质,像极了古代混混这样的家伙竟然是华夏最出名的几个导演之一
“周曦,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叫保安过来,将这货拉走草”吴镇洪气得胡子都在抖动,狠狠地瞪了旁边大气都敢喘的周曦一眼。
“别浪费力气了,你们公司再来十个保安也拉不走我吴老师,我今天话撂这儿了,今儿你不同意帮我,我就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你去哪,我就跟你到哪,除非你拿刀把我脖子给抹了,否则我就不走吴老师,我跟你保证,这一次的活绝对简单,您就是随手拈来的事情不是”
“那你特么就呆着吧,草”吴镇洪气得脸色铁青,但愣是拿这个无赖导演没办法“小周,进来,别理这神经病”
现在又不是香江拍电影那个时代
不过
在香江那个时代里,黄家成的名头也不低,曾经有一帮混混跑到剧组来闹事收保护费,黄家成二话不说赤手空拳把七个,还有三个混混蛋被踢碎,成为了华夏最后三个太监。
这场架当时惊动了香江,警方都出面调查了。
“吴老师,那我在门口子呆着了啊我就不信你不出门了我挺有诚意的”
看着周洋跟着进去,门被关上以后,黄家成也不生气,更没有推门撞门,而是乐呵呵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对着里面嚷嚷。
“吴老师,黄导”
“别理他,像块牛皮糖一样。”
“我看他挺有诚意的。”
“呵呵,他确实有诚意,但他会把人逼死”
阳光照进了办公室。
吴镇洪完全没有任何好脸色,但偏偏没任何办法。
寻常几个保安确实不是这货的对手,赶不走,打不过,而且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听说港岛和大陆合拍片的导演大概率是这货执导的,听说本来还找了沈长卫,但沈长卫二话不说拒绝了。
虽然英雄已经下画了,但沈长卫依旧准备带着英雄再去戛纳刷奖呢,而且还报名了奥斯卡,人现在挺不甘心的。
“他真的这么狠”
“你听明白他让你写的歌词内容了吧”
“”周洋摇摇头。
“小周,这么跟你说吧,这家伙,在把你折腾得怀疑人生之前,根本不可能让你明白,而且拍的时候更变态,谁跟他合作,谁就得遭罪”
“哦,看来对电影挺认真。”周洋点点头。
“这哪是对电影认真啊,这特么完全是狗屎一样的恶趣味,你以为你写的东西很优秀不,这不是写得优秀不优秀的问题,人家看完以后第一时间就否定,不管你写得怎么样,这货都全盘否定,不折腾你个百八十回,这货就”吴镇洪回忆起起曾经的那段岁月,他冷笑,同时告诫着似懂非懂的周洋“总之,想要这种神经病满意,除非你写得刚好跟他那所谓的狗屎感觉一模一样,否则的话,哪怕有一丁点歌词不对,他就会逮着让你改”
就在吴镇洪跟周洋普及黄家成的时候。
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然后
“哈哈,小周啊,这歌词我要了写得倍棒,我就要这个味道写得好啊,完美”
门被撞开了。
黄家成拿着褶皱巴巴的纸开开心心地走了进来。
而他的身后却站着两个懵逼的年轻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