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让你骑,你现在这么重。”
云疏浅想起以前自己就觉得傻乎乎的,那时候两人身高体形都差不多大,玩骑马游戏时,她总是乐衷于当马儿,宋嘉木还要拍她,学电视剧喊着驾驾
“那你骑我呗,算是补给你了。”
“”
云疏浅有些心动。
“嗯怎么样,好不好”
“不要,好色啊你、你就想当马儿是吧”
“来嘛来嘛,试一试。”
宋嘉木麻溜地爬起来,学着马儿那样,还咩了一声。
云疏浅被他逗得咯咯笑,没好气地拿枕头打他。
“马儿哪里是咩咩叫的你这明明就是山羊”
“那马儿是怎么叫的”
“咴咴、啾啾、嘶、嘿嘿、呼哧呼哧”
“还是你学的像。”
“滚啦你”
云疏浅笑着打他,还是没忍住马儿的诱惑,她嘻嘻笑着,从床上站起来,跨坐到宋嘉木的后背上。
年年见状也觉得好玩儿,轻轻一蹦也跳到了宋嘉木的后背上。
宋嘉木就驮着少女和猫,在床上走了两圈。
“呀”
云疏浅咯咯笑着,被他逗得老开心了,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双腿收起来夹着他的腰,可还是有些坐不稳,哎呀一声就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然后宋马儿就咩地一声,扑过来用手指挠她痒痒。
“马儿叛变了”
“啊,讨厌讨厌”
云疏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手拍他,小脚丫子蹬他,一番暧昧的打闹下来,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大眼睛也湿湿的。
这辈子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宋嘉木这般容易逗她开心的了。
两个人都闹累了,面对面躺了下来,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脸庞也挨得好近好近。
宋嘉木看着她的大眼睛,她便眯着眼,轻轻地凑了过来,然后闭上眼睛,在他的唇上柔柔地吻了一下。
再分开的时候,她就警惕多了,扯过来被子挡住自己,生怕宋马儿兽性大发。
“十一点多了。”宋嘉木讨厌地提醒着时间。
云疏浅就很好奇,为什么总感觉这一小时过得这么快是不是有人在恶意操控时间
“宋嘉木。”
“嗯”
“你”
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直到小脸更红,她才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你今晚要不要像之前那样,在我房间睡”
“荤的”
“什么荤的”
她愣了愣,又反应过来,没好气地用枕头捂住他脑袋,邦邦地给了他两拳。
“你在想什么”
“对不起”
宋嘉木知道,她啊其实就是想他陪着她,抱着她睡觉,要不是这些天老妈都起床很早,矜持的少女怕是早就忍不住说了。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她想让他陪她睡觉想到了这个程度,毕竟云叔叔和许阿姨明天也就要回来了。
“好不好”见宋嘉木没说话,她又忍不住问了句,声音罕见地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又软又甜,听着人心里直犯痒痒。
“可你爸妈不是明天就要回来了吗”宋嘉木说着她说过的说辞。
“那、那他们也是下午四五点才到家呀,我问过了,他们早上六点才结束隔离期,然后要去公司开会,绝对不会回来的。”云疏浅说着他说过的说辞。
“我想想啊。”宋嘉木哎呀一声,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见他这样,云疏浅就急了,轻轻悄悄地往他身边蹭了蹭,语气更软更甜了。
“好不好嘛就这一晚,明天阿姨没课,周末她不会那么早起床的,然后我爸妈他们也没这么快回来,他们回来之后,就、就不能再这样了。”
“好不好宋嘉木”
宋嘉木直呼难顶,内心都要嘶吼着说好好好了,就算睡个素的也好好好了,毕竟这可是嚣张跋扈的社长大人她什么时候用这般撒娇的语气地跟他说过话
“额,我”
宋嘉木还要说话,云疏浅就起身了。
还以为她生气了呢,却没想到她爬到床尾,弯腰拉开了一旁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我不会白睡你的,这个给你。”
还以为是钱,等她丢过来的时候,宋嘉木才发现手中拿着的是她的一只袜子。
很可爱的一只小白袜,有着嫩粉色的花边,握在手里绵绵软软的,质感很不错。
“云疏浅,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爱要不要,不要的话给回我。”
“能多给一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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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