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畏寒的时候,会莫名地想接触别人的体温,宋嘉木就这样握着她的小手,轻柔地用大拇指摩挲她的手背,少女微蹩的细细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
握了一会儿,宋嘉木就掀开了她的被角。
装睡的少女又紧张起来,你掀开病人的被子是想要做什么
好在宋嘉木没有把手伸进来摸她肚子和心跳,他只是稍稍把被子掀开一点,然后把她的小手放了进去,再重新替她掖好被角。
见她的一只小脚丫子也露在被子外面,他便探身过来抓住。
少女的足纤细又小巧,宋嘉木握住她纤细的足跟,有温温润润的感觉。
果然宋猪头还是忍不住趁她病就来占她便宜了吗
怎么办,要不要立刻睁开眼睛逮他个正着
装睡的少女犹豫着,宋嘉木错过了把玩脚丫子的最好机会,他只是像刚刚那样,掀开她的被子,把她的小脚丫子也放了进去。
做完这些,宋嘉木就依旧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睡觉,等待十点钟到来,再叫她起床吃药。
好吧,云疏浅承认,这般暖心体贴的宋猪头,让她的花心都温暖起来了。
亲我啊,你倒是亲我啊
矜持的少女躺了许久,但宋嘉木愣是没凑上来亲她一口,她也装不下去了。
先是眉头皱了皱,然后很难受一般地哼唧两声,借着转身的动作,往宋嘉木这边滚了过来,然后迷迷糊糊地抱住了他,把脑袋抵在他的腰侧蹭了蹭,这才好似稍微醒过来一点一样,小手在他的大腿和肚子上摸了摸,然后抬起头,睁开充满惊讶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了”
“刚刚啊,见你在睡觉就没吵醒你,好些了没”
见她醒了,宋嘉木也就正常发出声音了,不过声线依旧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挠得少女的耳朵都痒痒。
“头痛”她难受地说,像是在跟他撒娇似的。
“你有点低烧。”宋嘉木又把手掌摁在了她的额头上。
“喉咙也痛”她猫儿似的蹭了蹭他的手掌。
“扁桃体发炎了,你声音都哑了,少点说话。”宋嘉木把手掌从她额头拿开,用中指和食指的指背在她的脖颈咽喉处轻轻顺了顺,肌肤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
“然后我还觉得冷”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她只想往暖的地方蹭。
“那我抱着你吧。”
“门、门反锁了吗”
“”
还惦记这个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