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宋嘉木挡住门,又瞥了瞥她家里面,确认叔叔阿姨都没起床,两人的说话声也压得小小的。
“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你感冒好了吗”说着,他又摸了摸少女的额头。
“好了,睡得好就醒得早咯,哎呀不跟你说了,你待会儿小声过来。”云疏浅关上了门,又赶紧回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宋嘉木回家洗了澡,换好衣服背着包过来了。
云疏浅给他开门,她也已经换好衣服了,两人压低声音走进屋里,茶几上放着两个大碗,碗口飘着热气,是两份简单但有点小精致的面。
煎蛋煎的很漂亮,瘦肉很嫩,虾仁也很香,他的碗里放着从阳台摘得细细葱花,她的碗里放着香菜,碗旁边还有两杯豆浆。
宋嘉木还挺惊讶的,当然不是惊讶她能做出来这么精致的早餐,而是惊讶她胆子真的大了。
两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后就是许莹和云林的房间,虽然他们还没醒,但两人也默契地保持着矜持的距离,中间的手臂隔着一个拳头左右。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面,宋嘉木胃口大开,捧着碗就开始吸溜吸溜地吃。
碗有点热,云疏浅就捧不起来,一只手撩着发丝,另一只手拿着筷子,伏身一下吃一口。
“不怕被叔叔阿姨看见了”宋嘉木压低声音好奇道。
“这样又没有什么关系。”云疏浅淡定道。
她昨晚可算是想明白了,既然老爸老妈肯定已经知道了什么,但却不说,也没有阻止,反而若有若无地暗示着你们可以这样喔,那既然如此,像这样彰显关系亲近的正常行为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那这样呢”宋嘉木举了个例子,往她的身边凑了凑,两人中间的肩膀就挨在了一起,肌肤相触间,传来温润的感觉。
“适可而止,宋猪头”云疏浅身子稍稍绷紧了一下,倒也没有回头看身后的房间,只是警告他一声。
“那这样呢”宋嘉木又举了个例子,忽地凑过来,歪着脑袋找准位置,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
“”云疏浅的身子立刻绷紧了,下意识地就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间,见房门关着,这才松了口气,但脸上也泛起了绯红,没好气地掐了宋嘉木几下。
“要死啊你就隔着一扇门我妈差不多时间就要醒了”
“轻点、轻点我只是想试试程度而已”
宋嘉木被她掐得表情痛苦,不过也因为这番测试,大莫约地知道了哪些事是可以当着长辈面前做,哪些事不可以当着长辈面前做了。
“那在你家,我什么时候可以亲你”宋嘉木问。
云疏浅没有回答他。
吃完了面,两人一起把碗筷收拾了,云疏浅回房间拿包,宋嘉木也跟着她过来。
她回头看了眼他,宋嘉木从她眼睛里看到了若有所思的目光,于是警惕起来,站在门口不进去了。
“宋嘉木,你过来。”
“做什么”
“过来。”
“”
宋嘉木贴着墙,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挪了挪。
云疏浅就一把拉住他,把他推到了墙上,让他贴着墙站着。
“做什么啊云大小姐门还没关呢”
他就在房门口的墙边站着,伸手准备关门,但云疏浅却拍开他关门的手,任由门这样敞开着。
“卫生间那里有拐角,我妈开门出来也第一时间看不到”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搬过来一张小板凳。
宋嘉木还以为她要用小板凳砸他呢,身子更贴着墙了,微微上滑了几分,眼睛盯着她。
云疏浅把小板凳在他双脚前放下,她站在了小板凳上面,这样就比宋嘉木还高一些了。
“我要壁咚你了。”
她这样说着,然后摁住了他的肩膀,伏身把唇贴了上去,柔顺的秀发在他的胸膛散落。
宋嘉木浑身一颤,眼睛瞪大。
云疏浅只亲了几秒钟就放开了他,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霸道的动作和她脸上的绯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在我家,只有我可以亲你,知道吗宋嘉木。”
“知道了。”
“你要挣扎一下。”
“哦。”
宋嘉木挣扎起来,把脸左右扭。
云疏浅双手用力地捧住他的脸,又把唇贴了上去,她感觉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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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木有了,大家早点休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