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没洗之前是把玩级别的,洗过之后就是食用级别的了,这之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洗完了脚,云疏浅从浴室出来,坐在床边上,湿湿的小腿没干,她双手撑着床,把雪嫩纤白的小脚伸出,足尖还带着湿润,柔软的足心泛着温润的颜色,脚背肌肤挂着几枚晶莹的水珠,顺着重力的方向缓缓滚落,最后在足跟处微顿,像是一颗悬挂的珍珠。
少女的身子每一寸都充满着青春和活力,明明很青涩,却总给人一种诱惑之感,她的大眼睛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的宋嘉木,房间的灯光落在她微红的俏脸上,精致得像是瓷娃娃。
“宋嘉木。”
“嗯”
“你明天要带我去哪里玩儿啊”
她轻轻晃动着脚丫子,于是足跟那滴已经盈满的水珠就掉了下来,落在床边的洁白羊绒地毯上,仿佛雨水沁入草地一般消失不见。
“今天已经是你口中的明天了,奉云大公主之命,末将冒死前来陪你过一整天的生日。”
“那、那今天你要带我去哪儿玩”
宋嘉木手里拿着之前留在她浴室里的他那条洗脸毛巾,坐在她身边,捧着她的纤细小腿搭在他腿上,手掌把毛巾摊开,包裹住她细嫩的小脚,替她擦干水分。
“明天才周六,要不咱俩去个远一点的地方”宋嘉木想了想说。
“多远”
云疏浅感觉自己真成了云公主了,洗了脚还有人帮忙擦脚的,于是作为奖励,虽然脚被擦干了,但她依旧搭在宋嘉木的腿上没拿回来。
宋嘉木把毛巾放一边,把手掌搓得很热,捂着她雪嫩纤白的小脚,就这样轻轻地揉捏着,帮她按摩一下足底,缓解今晚散步这么久后的疲劳。
“多远啊唔,最好晚上回不来的那种,然后我们一起去酒店住”
“你就想着这个对吧”
云疏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谁要跟你去外面住,我爸我妈都还在家呢”
“就是因为你爸你妈都还在家啊。”
“滚。”
虽然上次去西湖旅游也是在外面住,但今非昔比,又想起他刚刚那般的霸道热烈,这会儿要是再答应跟他一起到外面住,他岂不是要以为自己答应他可以做什么了
才刚过二十岁生日的少女才不要怀孕,虽然老爸老妈在家,像这样的偷偷一起睡觉很危险,但至少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那你想去哪儿玩”
宋嘉木用手指夹着她的脚趾头轻轻地拔了拔,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一双小脚呢,足弓完美的弧度,略显丰盈的质感,盈盈一握的大小,可真是每一寸都长在他心坎儿上了。
“唔我们去水世界乐园吧”云疏浅想了想道。
夏日炎炎,要问去哪里玩儿,最好的选择就是去水上乐园了,旱鸭子可以玩得超开心。
“真的”宋嘉木也感觉有趣,当然这跟她要穿可爱泳衣没关系,玩水什么的,是两人从小便有的爱好了。
“好多年没去过了,想去玩儿。”
“是要穿泳衣的喔。”
“如果你指望从我的泳衣里看到什么的话,那你可就要失望了。”云疏浅自信道。
宋嘉木转头看了看她略显青涩的弧度,有些怀疑她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确定好了明天的行程,云疏浅就把脚丫子从他怀里抽了出来,甜丝丝地躺在了床上。
宋嘉木也躺了下来,但没一会儿就被她用脚蹬开了。
“干嘛叫我过来,又不让我睡”
“你去柜子把你的被子枕头拿出来”
“云疏浅,你别太过分了,下次我打死不来你这儿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宋嘉木期待有一天能翻身做主人,老老实实地去打开柜子,把另一床被子和枕头拿了出来,还丢在她身上,表示自己的不满。
云疏浅咯咯笑,一点没把他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表情当回事。
她喜滋滋地把自己的被子和枕头移到靠墙那边,宋嘉木脱掉上衣,赤膊着躺了下来,把房间的灯关掉。
小夜灯亮起了,灯光昏暗,暧昧的气氛一点一点汇聚着。
宋嘉木很有骨气的不跟她靠近,他就这样安详的平躺着,盖着被子,闭上眼睛。
忽地,他的眼皮子颤了颤。
少女的手不知何时摸进了他的被子里面,抓住了他的手。
再接着,她温软的身子也爬到了他身上,就这样跟他正面对正面的压在他胸口上。
她把他的手举在了他头顶压住,她的秀发散落在他脸庞,空气里尽是她的发香。
“你刚刚压我,我要压回来”
云疏浅轻咬着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说着,“宋嘉木,你被我压扁了吗。”
宋嘉木闭着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她猫儿似的那点体重,哪能压得扁他。
反倒是她这样一整个正面贴在他身上的时候,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拥有感,让宋嘉木心中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云疏浅趴在他身上,惬意地蹭了蹭,她已经一整个从她的被子里钻了出来,穿着居家小短裤的姿态非常漂亮,裤口延伸出一双玉笋似的腿儿,曲线优美,白嫩如玉。
“我洗了玫瑰浴,你可以闻我。”
“哪里都可以吗”
一直沉默的宋嘉木在关键时候就说话了。
“想得美”
云疏浅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就跟女孩子化了妆想让心爱的人夸她好看一样,她洗了玫瑰浴,也想让宋嘉木夸她真香。
宋嘉木也不客气,他微微侧头,鼻尖掠过她脸蛋的肌肤,从这里开始往下闻过去。
他的温热呼吸喷到少女雪嫩的肌肤上,一阵一阵的吸气声,让云疏浅羞得俏脸绯红,压在他身上的同时,也将他抱紧。
在她的耳际和秀美的脖颈,以及锁骨的位置间,芬芳的气息格外浓郁。
于是宋嘉木就轻轻抿咬着她的嘴唇、下巴、脖子,再到锁骨。
两人闭着眼睛,相互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汲取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原本她压着他的手,也不知何时滑进了他的手心当中,跟他十指相扣。
寂静的房间中,忽地隐约听到了房门外的动静。
原本就已经很激烈的心跳,立刻堵在了嗓子眼里。
云疏浅撑着床坐起,但暂时还没跑开,依旧呈鸭子坐的姿势,隔着被子跨坐在宋嘉木的腰上。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大概是云林在跟国外的客户打电话,他的说话声也在变小,估计是走到阳台去了。
“怎么办你爸醒了”
宋嘉木被惊得有些慌。
云疏浅也被吓了一跳,不过毕竟她比较熟悉自己家,慌了一会儿后也淡定了下来。
她再次伏身趴在了宋嘉木身上,反而比刚刚更放肆地抱紧他了。
“没事的,他打完电话就回去睡觉了,咱们不说话就行了。”
“云疏浅,我怎么感觉你更兴奋了”
“抱我。”
“嗯”
“抱、我。”
云疏浅把宋嘉木的手拉起,搭在了她的后背上,有些不知所措的宋嘉木便只好抱住她。
少女的身子是那般的柔嫩娇小,抱着她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用力,那股大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去似的。
云疏浅被他紧箍着一动不能动,但俏脸却染上奇异的绯红,她感觉格外喜欢,也同样用力地抱紧他,还嫌弃中间的被子有些碍事,于是把被子拉下到他的肚子位置,她就这样紧密地贴在他胸膛上,两颗心脏从未如此的接近。
渐渐的,宋嘉木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一边听着房门外的细微说话声,一边搂紧云叔叔的宝贝闺女。
他吮住她软糖般的耳垂。
“你、你不要朝我耳朵吹气”
“不喜欢”
“痒痒。”
“云疏浅。”
“嗯”
“你爱死我了吗你爸就在外面呢,你怎么敢的”
“少不要脸了,就只有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
“就是一点点。”
宋嘉木惊叹,一点点就这样了,那她爱死他的时候,岂不是
云疏浅也坏心眼儿地呼呼朝他耳朵吹气。
“宋嘉木,你爱死我了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没办法,宋嘉木已经爱死云大小姐了。”
“那、那你刚刚生日许了什么愿望啊”
“原来是在这儿埋伏我呢”
“爱说不说。”
云疏浅哼一声,双手从他肩后背钻了过去,反手扣住他肩膀,更紧密地贴在他身上。
“我的愿望很简单。”
少女支棱着耳朵。
“就是要在冬天来临之前,吻遍你身体的全部。”
少女开始浑身发烫。
“是全部喔,你能想象到的任何地方”
少女没说话,掀起被子盖住两人,拼命地把红透的小脸埋进他的脖颈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