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陇素一愣。
“剑卫怎么了”南陇素不解,剑卫可太多了。
突然,常年的职场嗅觉让她反应了过来,惊道:“你说他与黑衣人有关系,甚至同出一脉”
小白点头:“不是没这可能,就看他有没有在你们面前表演过了。”
“这个似乎还真没有人见过,至少十一衙没人提及丹飞总管的剑法,卷宗里有写他练的剑法吗”
“有,飞芒剑。”
“飞芒剑不像,那黑衣人的剑大开大合,招式果决刚毅,舍我其谁,而飞芒剑飘忽不定,剑走偏锋,绝非一脉。”
“没可能同时修炼”小白问。
南陇素摇头:“没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剑法,绝不是一种内劲能驾驭的。”
小白又猜测道:“那么飞芒剑如果是幌子呢他其实压根没练过。”
南陇素略微点头道:“这倒是有可能,哎呀,你刚才干嘛不问啊,现在回头去打听一下。”
“不用。”小白笑道:“不论有没有都不重要,我们假设他没练飞芒剑,并将这个消息告知总管,让他安排人着手调查这事,我们则继续暗查。”
“你我要与你合伙骗总管”南陇素有些不悦。
“这怎么能叫骗呢善意的谎言不是谎言,懂不懂啊。”话虽如此,但小白内心是偏向大前辈那句:“谎言哪有好坏,谎言就是谎言,善意的谎言只是满足自己,也是骗自己,而不是为对方着想。”
随着阅历丰富,小白越发觉得大前辈说得对。
人家能不能接受,能不能承受,仅凭你猜测或推测来定,不是有阴谋,就是瞧不起人。
你可以不说,但不能撒谎。
因此,小白很自然的将这番话转告给南陇素。
“我不开口,由你说我就没责任了吗我不是怕被责任,而是这事”
南陇素刚想说教,小白就打断她道:“你以为总管不知车夫可全程听着呢,总管问他敢不说说不定他就是总管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黑衣人的人”
此话一次,南陇素大惊,车夫更是惶恐道:“小大人不要吓唬老头子,老头子就是一兽房老吏,不是总管大人眼线,更不是黑衣人的同党啊,小大人这样说会把老头子害死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