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非要指定我开酒是有什么话想说吗”秦幺一边把酒从盒子里取出,一边缓缓提起嘴角,那双妩媚的桃花眼便弯成了勾人的弧度。
“确实有事儿想说。”男人轻笑一声道。
秦幺还没来得及抬头,余光便暼到那男人正摸索口袋。
“秦小姐,顾总给了我一块手表,我想您一定认识吧”男人说罢,将一块表盘镶着蓝宝石的名贵腕表放在了吧台上。
顾繁森陶林看到手表的一瞬间,秦幺的心脏狠狠抽动了一下。
这块腕表她当然认识了,那可是她亲自挑给陶林的生日礼物。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吧”男人轻蔑一笑。
秦幺非常清楚,这块腕表出现在顾繁森下属的手上,就意味着陶林已经被他们劫持,生命安全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真的是陶林吗他是什么时候被劫持的
秦幺深吸一口气,直接一手抢过桌上的腕表,憋住一口气将表带举到了眼前。
下一秒,秦幺无奈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了面前的男人,顺势将这块手表放回了桌面上:“你大可不必花几万块钱买一副一模一样的手表来骗我,陶林的表带总是扣在倒数第三个孔里,久而久之,这种鳄鱼皮表带会留下痕迹,你这块表上根本没有对应的佩戴痕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