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星期天,苏乐指尖在键盘上敲几个不停,一上午的功夫,又码出十万字。
前三章一万字已经发出,到底是经典网文,发出不过一天收藏就涨了有近百,并且还收到了网站发来的站短。
考虑到身份问题,苏乐要走了苏定海的身份证,用亲爹的身份证来签的合同。
嗡嗡
手机振动,苏乐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
小三房里空无一人,早上苏乐给李幼白转了两万块过去,要她采购物资,带上陈星两人下乡做捐赠,并把苗灵一起派了过去。
从时不时上涨一小波的功德点来看,几人进展还算顺利。
自顾自倒了杯茶,苏乐抱着茶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窗外秋日阳光晴朗,楼下有学生骑着自行车放学回家的声音,不知道谁家做了水煮鱼,味道飘到了小三房来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
你眼中都看到,
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
岁月催人老,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手机响起白雅妃的歌声,歌声温柔清丽,如佛寺后山的清泉,汩汩洗净苏乐精神上的疲劳。
这是苏乐送给白雅妃的半壶纱,刚刚白雅妃录完给他发了过来。
从歌曲效果来看,白雅妃唱的非常不错,如果不是声音不够有辨识度的话,白雅妃做个歌手应该也挺不错的。
眯着眼睛听着歌,感受着阳光照在脸颊上,苏乐只觉得岁月静好。
突然,悠闲的时光被手机铃声打断。
“喂”
“怎么样啊我唱的”电话那头传来白雅妃的声音。
“挺好的。”苏乐轻笑:“淡雅和禅意都有了,挺不错。”
“那你倒是给我回个消息啊我这边等半天。”白雅妃抱怨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忘了。”
“你干什么呢”
“嗯晒太阳。”
“真够悠闲的,周姐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再参加个什么节目,你现在势头正好”
“不了,我最近在准备其他的事情。”苏乐轻笑:“有个几亿的项目。”
“你是在跟我扯黄段子吗”
“是真正意义上的几亿。”
“什么项目”
“小说。”
“你还写小说”白雅妃愕然。
“什么叫全能型人才啊”苏乐调侃道。
“你认真的”
“钱这方面,我从不开玩笑”
挂断电话,苏乐再次发出一万字的更新。
一本好书的成绩增长是十分明显的,不过一上午的功夫,苏乐又涨了五十多收藏。
对于没有任何资源的新书而言,这种收藏增长速度意味着只要苏乐不切书,不烂尾,那必然会火。
哪怕不是大火,一本精品是跑不了的。
下午三点,敲门声响起,慈善小分队回来了。
陈星和范明伦四仰车厢的物资,都是他们搬上搬下的。
李幼白和苗灵两女倒是还好,毕竟没做什么体力活,李幼白甚至还有些雀跃,人生中第一次,她帮助了许多像她这样的人。
虽然是在苏乐的资助下做到的,不过她也付出了劳动,和当地乡镇政府街道接洽沟通,这些都是她做的。jujiáy
至于苗灵,纯粹是把关去了,毕竟比几人年纪大,又是大学生,做事更有分寸。
“我说啊,为什么你会舒舒服服的待在这里,没有和我们一起出去”范明伦躺在沙发上,发出疑问。
“我在挣钱。”苏乐掰着手指头:“我要写歌,写书,还要做发展规划,我是靠脑子挣钱的。”
“说的在理。”范明伦死狗一样躺着,最终憋出三个字来:“请吃饭。”
“好说。”
考虑到几人都累了大半天,几人没出门,苏乐叫了外卖。
烧烤海鲜弄了好多,陈星和范明伦吃的满嘴流油,啤酒也没少喝。
李幼白坐在桌边,有些不好意思下筷子,从小到大,她连小饭馆都没进过几次,更别说像苏乐这样铺张,一叫满桌菜,消费好几百了。
“多吃”苏乐给她夹了块大棒骨:“这工作耗心血,首先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嗯,谢谢”李幼白受宠若惊。
苏乐瞧她那样,心中轻叹。
李幼白适合做慈善行业没错,但成长原因令其性子有些软弱,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也不知道周姐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星期一,苏乐再次翘课。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时代酒吧,舞台上,苗灵在放声歌唱。
酒吧早上不营业,作为练歌的场所在合适不过。
“停”苏乐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对苗灵道:“你唱歌的时候有个习惯,习惯性的融入戏腔的唱腔,味道很浓,但对这首歌而言,非常不合适。”
“抱歉,唱戏腔唱习惯了”苗灵尴尬吐了吐舌头,重新来过。
第二遍比起先前好了许多,苏乐再次叫停。
“你对这首歌没有共鸣吗”苏乐挑眉。
“有共鸣,而且对歌词很有感触啊,感觉就像是在说我一样”苗灵奇怪:“是我的效果不达标吗”
“奇怪”苏乐捏着下巴,蹙眉思索:“你再唱一遍我听听。”
苗灵唱的还可以,但他说不出来哪里有些不对味,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与我沉睡,还与我蹉跎无慈悲”
苏乐抬手再次叫停,他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苗灵的声域能轻松驾驭这种带着淡淡慵懒的乌鸦嗓,但问题出在苗灵自身。
从歌词角度来看,这首歌是讲男女关系的,从一个女人的角度讲出异性对她的期许,又或者说是要求。
说白了,就是说对方是个事儿逼。
而作为故事主人公的女性,则尽可能变成对方期许的样子,然而对方还不知足,最终一拍两散。
从这一点上来看,这首歌很适合苗灵,因为她本身也将自己的外在活成了身边人想要看到的样子。
但和故事主人公不同的是,她与其说是迎合,倒不如说只是一种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