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宁北能忍住,但宁悦呢,跟个狐媚子一般往宁北的身上扒拉。
还有一个宫红,听说宫红还是宁北的道侣。
鬼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无风不起浪,很有可能是真的。
所有,婳棠哪里有心思修炼呢,而且修炼又不能一下就能修炼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父亲说的强大,对于婳棠来说,距离太遥远了,而近在咫尺的危机,她想得到宁北,但有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只能瞎忙活。
越做越糟。
等不及。
婳宗主也非常无奈,陷入爱情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根筋,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完全不管其他的。
只能这样看着,其他的,也做不了。
婳宗主这心里突突乱跳。
一般来说,发生在修炼者身上的异常,都是一种警示。
即便是宗门的顶梁柱,定海神针,但婳宗主还是不喜欢自己的女儿跟宁北之间有什么纠葛。
毕竟宁北已经很明白说了,让婳棠安宁一点。
女儿这么一厢情愿会走上绝路。
这个世界其实没有什么困难,最多的困难就是要跟自己的执念对抗。
空丰扛着两个女人,慢悠悠出了容阳宗,走出宗门没多久,立马开始狂奔,风驰电掣,周围的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
身后两个人也是如此,就这么跑,速度也是极快了。
跑了一会停下来了,空丰把肩膀上的货一卸。
背部砸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疼的南枝嘶嘶的,而且还有个昏迷的人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熊都给压疼了。
南枝把身上的人推开坐起来,对空丰说道:“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给我讲一讲以前的事情?”
空丰和两个人看着南枝的眼神很怀疑,空丰直接说道:“你该不会是想要躲避惩罚,所以故意想出来这么离谱的事情来。”
南枝:“我真失忆了,我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我被容阳宗打了一顿,挂起来风干,现在丹田都还是破破烂烂的,你要不要看看。”
空丰和两个年轻男人的表情都一言难尽,你一个女人,开口就让人看你的丹田。
南枝:“看呀,你们看我蜘蛛网一样的丹田。”
空丰连连摆手说道:“我不看。”
没有心情看别人的丹田。
南枝:“那你们相不相信?”
空丰和两个男人对视一样,空丰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枝:“忘得干干净净的,什么也不记得,连宫红这个名字也是中其他人嘴里知道的。”
一个人说道:“那你还是你吗?”
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枝对此保持沉默。
她确实不是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