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点头:“随意提。”
江意想了想,撑着下巴望着傅奚亭,吊带衫在肩膀上微微滑落,丰满的身材若隐若现。
傅奚亭伸手将人掉下来的带子拉上去,江意斜眼看了眼也不甚在意:“想要的还挺多的。”
“算了、不麻烦你了,你折现吧,我自己去买。”
傅奚亭:搞半天还是要钱
“两亿不够用”
“多多益善,”江意道。
而后,她许是想起了什么,望着傅奚亭颇有些期待开口:“我要是跟你离婚,能分多少钱”
“我要是跟你说半个东庭,你是不是很高兴”
傅奚亭笑了,显然是被气笑的。
这句话让江意听出来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好在这人识相。
抓了抓头发:“还是算了。”
傅奚亭睨了眼江意,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想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买礼物你是不是应该把维修费出一出”
江意:
“你脖子上的口红是怎么回事”
傅奚亭凝眸望着江意,忍住了抬手去摸的冲动。
“炸我江意、包厢里连只雌性蚊子都没有,哪儿来的口红”
傅奚亭走近,弯腰将江意圈在自己胳膊间,低垂首凝着她。
“诚心找我茬儿是不是”
江意倒也是不否认,反倒是优哉游哉开口:“是啊。”
“你就见不得老子好过是不是”
“如果去夜总会就是好过的话那我也想要好过。”
江意毫不畏惧的怼回去,全然没觉得此时在傅奚亭的怀里有多危险。
男人浅笑了声,伸手挑起江意下巴,狠狠的亲了下去。
屋子里佣人各自忙碌着。
沙发上,江意被傅奚亭摁着磋磨。
猫在怀里挣扎着跳出去。
要玩儿咯
江意将猫放开,空出来的手勾住傅奚亭的脖子,加深了这个略带攻击性的吻。
如此就罢
当然不是。
江意一手勾着傅奚亭的脖子,一手扯下了自己的裙子肩带。
傅奚亭一愕,眼眸中的星星火蹭蹭蹭的就上来了,一手将江意扒拉下来的肩带又扒拉上去:“你缺心眼儿当着外人的面脱衣服”
江意歪着脑袋,淡笑的望着傅奚亭。
满眼都是老子不信自己收拾不了你。
素馨刚刚乍一转头就看见了这一幕。
干柴烈火以为就要烧起来了,没想到被自家先生一把按下去了。
吓得她心惊胆战的。
这要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傅先生不得抠了她的眼珠子
江意这人,不像是个正常人。
脑子里疯疯癫癫也不知在想也些什么。
这日,傅奚亭损失惨重。
屋子里光是被泡的地毯都高达六七位数,且不说其他。
素馨告知时,傅奚亭脸色难看。
睨了一眼江意,转身欲要上楼了。
“先生。”
方池急匆匆的进来,看了眼江意小心翼翼开口。
傅奚亭见方池脸色凝重,跨步去了门口。
方池压低嗓子开腔:“别苑那边的人来说小孩儿趁人不注意跑出去了。”
“打电话过来问怎么办。”
傅奚亭抬手看了眼腕表。
十一点二十七分。
真是好样的。
翅膀硬了
“不必找,是死是活看他的命,带人去蹲着孟淑那边,不能让他们见面。”
“算了,去把孟淑接过来。”
傅奚亭话锋一转,只是这一转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那孩子算了,方池不想做出任何评价。
傅奚亭能让他活着,已然是仁慈。
“怎么了”
江意见傅奚亭进来,随口问了句。
“你给孟淑打个电话,告知一会儿有人去接她,让她收拾收拾过来。”
傅奚亭将好事交给江意做,孟淑时时刻刻惦记着与傅奚亭重修母子关系,而傅奚亭素来不给她机会。
今儿江意这通电话过去,无疑是卖孟淑一个脸面。
让她知道江意的重要性。
江意自然也知晓傅奚亭的用意。
拨了通电话过去告知此事。
孟淑得知时,险些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接到了电话。
“宴庭允许了吗”孟淑小心翼翼询问。
江意温温告知:“是他的授意。”
傅奚亭对于孟淑是残忍的。
他主宰着孟淑的情绪,让她来就来,让她走就走。
而孟淑,无法反抗。
“小太太,先生说今晚睡三楼客卧,让您上去。”
江意上楼时,傅奚亭正准备进卫生间洗澡。
奈何手机响起,索性就带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说。”
司翰在那侧听到傅奚亭这声冷不丁的话,愣了一下:“便秘了火气这么大。”
正坐在马桶上的傅奚亭:
“你干嘛了林景舟刚刚从我房间出去,执意要推了接下来的行程,让我通融半分。”
“你通融了”
司翰伸手捞过烟灰缸点了点烟灰:“我敢通融”
“收了你傅奚亭的好处不把事儿给你办好,你能让我好过”
傅奚亭冷声开腔:“你知道就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