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博尔抬头,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晾衣杆中投来,明明只隔着数米,巷道却寂静无声。
“小姐”溪博尔后知后觉,那雷开口,溪博尔瞳孔猛缩
因为他所听到的,是一把男人的声音。
“怎么了溪博尔,这个声音是不是很熟悉”
“那,那雷救”
溪博尔本能地求救弥彭斯找到列威斯,之后会发生的事他再清楚不过,可是有人的速度比声音更快
一张大手从头顶盖下,将他压倒在地,手上的透明薄膜死死覆盖住溪博尔的脸,另一只手灵巧的飞舞,迅速绑住溪博尔的双手双脚。
“呜呜呜”溪博尔不断挣扎。
“不是说好从他口中套情报的吗”罗连惊讶道。弥彭斯众人从阴影现身。
“我改主意了。”特纳蕾冷峻道,居高临下看着因窒息而脸色铁青的溪博尔,“我刚才看见伯妥了,他在冬日会的队伍中,似乎在寻找我们。”
“是他告诉了伯妥我们在这”那雷怒瞪地上的溪博尔,溪博尔不停地摇着头。
特纳蕾同样在怀疑溪博尔,所以才打算杀死溪博尔,她深知就算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兔子,也有可能将猎人引入狼群的陷阱中。
温图丝皱起眉:“不对啊,冬日会还在唯阳境内活动”
“换了一波人,过了一年”特纳蕾眯起眼,像一位狩猎者发现了另一位狩猎者,“他们在挑战唯阳人的底线,还有弥彭斯的记忆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