鼍龙心中惊骇非常,这六耳师兄竟然当真在天宫有关系
否则的话,为什么六耳师兄才散去身形,就有人传旨。
“如此说来,我当真会得法旨,掌一河领域”
心中思索不谈,鼍龙当即走出洞府,应了那虾兵,去往龙宫。
“舅父寻我何事”
“鼍龙,你归来已有数日,近来可有谋划可想建功立业寻一处安身立命之地”
敖闰的声音之中透着几分清冷,哪里有半分对李靖说的那般慈爱
鼍龙心中冷笑,如今四海已定,天庭秩序法规均在,若无天宫或龙族法旨,去那寻安身立命之地。
当然敖闰并非没有给他机会,鼍龙归来之后,敖闰曾给他数十处无主井水任他挑选,可鼍龙乃是金仙巅峰,掌一井水实在可笑,所以都被他推掉了。
敖闰倒也并非真的无情到冷血的地步,实在是如今天庭秩序井然,让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鼍龙掌一河一湖之水,就纯粹是让他送死。
敖闰见鼍龙心气高,就让他熟记天地条规,只要他能记住,就让他前去。
可鼍龙一心认为敖闰不喜他,这是变着法子折磨他,所以那记载天地条规的竹简,都在鼍龙的洞府内落了灰。
见鼍龙本性桀骜,恐他为龙族招祸,敖闰这些年也就一直不曾再理会鼍龙。
若非李天王传来天庭法旨,敖闰怕是都忘记了鼍龙。
得了六耳消息的鼍龙自然不会同往日那般顶撞敖闰,只见他躬身执礼。
“全凭舅父吩咐,舅父但有吩咐,孩儿定当全力以赴。”
鼍龙这般表现,让敖闰也是大吃一惊。
这孩子吃错药了
哦不,这孩子当真有天定机缘不成不然的话,为何今日才落下法旨,他便好似脱胎换骨。
敖闰此时已经有了心思。
“东海如今已经坐稳四海第一之名,如今大圣又对东海多有偏爱,且那敖君也定为东海造势,如此一来,我等三海想要追赶当有些难度。”
“李天王今日说的明白,让鼍龙前去,只是为了平衡四海之力,不让东海一家独大,既是如此,鼍龙当性命无虞,且让他掌一河,也算对得起妹妹。”
敖闰心中念头百起,终是出声道。
“起来吧我观你近日心性安定几分,就想着给你谋个一官半职,你且往清水河去,掌一河生灵,如何”
鼍龙猛地抬头,眸中惊讶不掩,似乎隐隐有泪雾升腾。
敖闰心下更是软了几分。
“这孩子本性纯良,我这段时间倒是对他有偏见,倒是我的错。”
鼍龙:六耳师兄诚不欺我,竟是真的为我谋了一河法旨。
鼍龙当即俯身就拜。
“孩儿定不负舅父所托。”
再说敖君此时已经来到清水河畔,化作敖闰的模样,手掌对着清水河面轻轻一拍。
顿时河水翻涌不断,不多时有一老者自河底探上身来,看见是敖闰当即大骇。
急匆匆用了一个弄水的法术,来到岸边。
“清水河河神不知龙王微服至此,老臣惶恐。”
敖君双手背在身后,微微颔首。
“近日来得听东土西行之人即将到此,你且做好准备,帮助那西行人过河。”
“老臣谨遵龙王法喻,只是此等小事如何劳动龙王亲临,您只需随便派个虾兵来此便是。”清水河河神看似不解,实则也是试探。
龙王何等身份,这等小事哪里劳得这位大驾
更遑论那西行取经人当中可是有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他一个小小河神,哪里敢做为难
敖君瞥了一眼清水河河神。
“你这河神倒是有几分脑袋,你却不知,我最近得天授机,知此地恐有波折,怕有假领佛旨之人来此取代你这河神,这才微服前来,好在此地倒是安稳,未见半分异样。”
“我这有鳞片一枚,可助你完全发挥此河之力。”
“我这有玉符一枚,可助你挡下金仙巅峰一击,若当真得遇危险,他也可护你性命,但你切记,若有人假借法旨之名来取代你,你定要仔细。”
敖君语重心长的话语,让清水河河神彻底呆了。
但得见那鳞片和玉符之上满是上仙之力,他哪里还怀疑其他,毕竟谁闲的没事赠给他法宝。
当即小心翼翼的接过两大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