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我错了,我以后嘴再也不贱了,秋哥老大,老大救我呀”
在扬子惊惧万分的目光和哀求声和呼唤中,罗铮将穿好的针线递到了我的手中。
“把他的嘴也给我捏住了。”
接过针线,看着罗铮穿好的针线,还细心的打了一个死结,我满意的晃了晃手腕。
在我的命令下,罗铮一只手扣在扬子的头顶,另一只托住他的下巴,让他的下颌骨紧紧闭合在一起,无法张开。
另一个小弟,双手捏住扬子那对薄唇,将它挤到堆起,向外翻的样,特别像一个嘟嘴生气的孩子。
“嗯,嗯”
扬子不停的晃动,挣扎着全身,因为嘴巴是闭垄的,无论他心里想说的是什么,发出的声音,也只有嗯嗯的喉咙声。
“戴山河,你我也算是同门兄弟,你的小弟,既然你教育不好,那我就不客气啦。”极为挑衅的冲着戴山河挑了挑眉,语气戏谑。jujiáy
在我的刻意挑衅下,这时的戴山河,居然异常的冷静,他的目光只是在我脸上瞟了一眼,就回转到扬子的身上,自顾自的抽烟,没有任何举动。
没有见到他大跳如雷的激动,心里有些失望,目光瞟了一眼酒厂办公楼的方向。
门口,除了送针线的老头,空无一人,但在办公楼的三楼办公室窗前,我看见了洪斌的身影。
拿针线的右手,也不迟疑,不再废话,径直朝着扬子的上嘴唇,由上至下的扎了进去
针头扎在嘴唇皮肤上的感觉,是一种软绵绵的,像是用手指在戳水袋。
尤其是针头因为老旧,针尖很钝,那种戳水袋的感觉更加明显。
钝刀子杀人,这是一种折磨,钝针也一样。
折磨的不仅是肉体的痛苦,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心灵的恐惧。
在一个人明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坏结果时,往往这个人的希望结果快速发生,这也是为何有些人在死之前,想要一个痛快。
钝刀子和钝针,伤害肉体的同时,更多的是在摧残一个人内心。
在扬子绝望无助的眼泪下,我手上的力度加大,针,一点点的刺进他的嘴唇,一个个细密的小血珠,从针孔边挤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