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瑶上了车,我斜视了一眼闫丹丹后,将目光看向闫妮妮。
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似乎无法相信和接受面前发生的一切。
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一阵心疼。
心里的委屈,堵在胸口,却没办法诉说,明明知道真相,却要让自己爱的人误会自己,连解释,都不能。
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秋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闫丹丹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泪,抿着嘴,问我。
有
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说。
只可惜我不能说啊
“我”我想的不能说,闫丹丹想听的,我又说不出口,只能愣住的看着她,张着嘴,无言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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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什么,李彦秋你做出这种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赶紧给我滚”闫丹丹真怕我乱说,于是手指向高速收费站,厉声呵斥。
“姐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这一瞬间,闫妮妮的镇定的温和全部消失,暴风雨般的怒,在这一声吼中,似乎夹杂着雷霆。
情绪的崩溃,往往是从过激的愤怒开始。
怒吼过后,闫妮妮的泪,终于忍不住的大颗大颗的留下。
微风,将她的秀发吹的飘荡而起,她没有在乎她的泪,潇洒的仰着下巴。
微笑的嘴角,露出着让人心酸的傲气。
没有崩溃的哽咽大哭,是一种潇洒的无声。
她总是这样,任何委屈,苦楚,都埋藏在自己的心里,坚强的让人心碎。
看向闫妮妮的每一秒,我的心,都像被针扎,被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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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什么想说的,妮妮,你照顾好自己。”
我的声音应该很小,不知道闫妮妮会不会听到,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想说的话,都在信里。
如今,我要走了,再不走我会崩溃的,我是一个坚强的人,是一个铁石心肠,心狠手辣的恶人。
我不能流泪,就算流,也只能一个人的时候。
耳边一阵嗡鸣,激动的情绪,让我听不清周边的声音,就像我的双耳中,被塞进了知了,它在我的耳中挣扎着,哀求着,大喊大叫。
快速的钻进车里,我大口的喘着气,对罗铮吩咐:“开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