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真的去一线当小兵吧。
虽然能历练人生,但是每天固定的巡逻和训练对他的教育没有啥大作用。
在称帝之前,他要学的东西很多,时间有限,没有那么多的机会能从底层小兵一点点学起,能参加个新兵训练就不错了。
一上午时间,新兵营的士卒都被各地接走了,老闫开着军车,带着剩下的朱小富前往总部。
总部这边的岗亭接过调令的时候也是很纳闷,再三跟总参确认才确定朱小富确实是新兵到实习参谋。
摇头甩掉脑子里的杂念,放两人进去。
这边的总参并没有对于这两个人新人进行什么超规格的接待。
老闫带着朱小富报道,老闫继续当知己的指令长,朱小富则被分配到军事态势图绘制组。
这个军师态势图绘制工作,就是在军事地图上根据敌我的形势划出敌我的分布,以及行动路线时间等的预估。
这个活看着简单,其实需要军事地图的识别能力,对于各种军事单位的运动距离在各因素的影响下的实际情况知道的清楚。
还要有一定的战略判断力,以便提醒前线随时出现的地形陷阱和地形偏差修正。
而且这活确实很适合朱小富来干,因为以后就算当了皇上,看懂军事地图已经是他必备的军师素养之一。
在参谋部学习战略眼光,学习指挥能力,学习制图识图能力,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朱小富刚来,大家对于这个突然从新兵调过来的人很疑惑,一问之下果然是啥都不懂,头疼,难道真的是一个走后门的。
制图组这边的主管开始问:“有谁愿意教一教这个新人啊”
大家都自觉的往后退缩,教这样的人,这怕是要从基本制图原理开始吧这不就是从大一开始交到毕业的内容
虽然大家要相信相爱,但是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吧。
正当组长准备点人的时候,王井然站了起来:“组长,这个人就交给我吧,我来带他。”
组长满意的点点头:“还是井然懂得团结战友你们都要向他学习”
朱小富也友好的跟王井然点头,王井然跟他握手,小声的跟他说道:“你好,我是上个月刚调过来的,毕业于皇家军事大学参谋系,大学士学位,在校任教三年,有着丰富的教学经验。
以后大家相互学习吧,你又不会的尽管问我。”
说完还朝朱小富眨眼,朱小富立刻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皇上跟总参给他安排的参谋老师了。
把一个大学食级别的参谋老师下放到这里专门给自己当老师,也只有总参能想的出来了,就不怕其他人怀疑么
看看四周各自忙碌的人,没有一个人有什么不一样的眼神,得了自己还质疑总参那群人的智商,算了吧。
当天朱小富先跟王井然学习最基础的制图,王井然从历史的著名战例地图开始一张图一张图的教他怎么画,怎么观看各种参数,顺便给他讲这一战的成败得失。
而大明的战列舰编队在大西洋上愣是晃悠了两个月才穿越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地中海。
进入地中海之后并没有走苏伊士运河走,而是直接在亚历山大港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检修。
然后跟大明的藩国们在地中海继续演习。
欧罗巴诸国能怎么办只能继续陪着,而且这次大明说了,最少要待三个月。
这大西洋地中海绕一圈,这可就半年的时间过去了,新月区那边的黄花菜都凉了。
但是大明就是这么耍无赖,欧罗巴那边愣是没有什么办法。
而被大明击沉了观察船的奥匈王国更是紧张,这大明的战列舰就在自己门口晃荡。
自己这边国内游行还在继续,两国关于赔偿的谈判还没有谈好呢,大明把战列舰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威胁他们是不是想逼他们签字
没办法之下,奥匈王国那边只能压制国内舆论,草草跟大明签署了赔偿协议,把这件事了了。
就是希望大明这次在地中海别找自己麻烦。
大明其实还真的没有找他麻烦的意思,他这个纯粹就是自己吓自己,但是谈判完成这件事解决了,也是一个好事不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