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文峰开始觉得身体沉重起来,他越挣扎,就越觉得沉重。
“你这是弄的什么”火文峰不由失色。
罗军立定身形,他的婆罗法则已经布成。
此时,他的玄天丹丹药之药效也开始消失。
他显得无比的虚弱。
“这是婆罗法则”罗军对火文峰惨然一笑,道:“我姐姐樱雪妃教我来对付你的。很难练,但我练会了。眼下,你已经困在我的丝线之中,你越挣扎,丝线就会缠绕得越紧。除非,你力量足够强大,能够直接将我杀死。不然,你会死在这里面。”
“吼”火文峰勃然大怒,他双眼也血红了起来,犹如野兽。
是人都怕死啊
“本来我还不想对你斩尽杀绝,是你逼我的。”火文峰爆吼。
接着,他发动了终极压箱底招术
这也是鬼月门门主吉比特为火文峰准备的。
“破晓之术”
火文峰手中出现了一柄原始神枪
原始神枪中暗藏破晓之术。
这是无为境中的招
几乎是可以秒杀无为境之下的存在。
轰隆
一切,发生得太快
“决战之中,居然带了原始枪,请问这算不算犯规”有学生见到这个情况,在评论区里忍不住问。
“这种决战似乎是没有任何限制啊所以,不算犯规吧”
“这原始枪里的招术虽然厉害,但是火文峰的修为不够,也无法真正发挥里面的力量。”
“可即便如此,对宗寒来说,也是灭顶之灾啊”
这个时候,罗军也出了一身冷汗。
“果然还有绝招”罗军暗道:“此次若不是鬼使神差得了樱雪妃的帮助,只怕老子就算暴露所有的实力也是难逃一死啊先前说要生死决战,果真是太鲁莽了一些”
“但现在,火文峰,任你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一死”
罗军立刻祭出了墨云珠。
他拼着残余的力量,让那墨云珠在他身前绽放出来。
轰隆
破晓神力弹轰在了墨云珠上。
墨云珠吸收破晓神力,两股力量僵持,最后炸裂开来。
无数的能量余波如灰尘一样洒落出去,洒落到了金色丝线上。
罗军哈哈大笑,冲火文峰道:“火文峰,我告诉你,你只要破了这婆罗法则,我今日必死无疑。我就是怕你的杀招会直接轰碎婆罗法则,所以我才说,你只有打死我才能破掉婆罗法则。你上了我的当,现在,我的婆罗法则吸收了墨云珠和你神枪的威力,已经变得坚不可摧。你就是再有杀招,也不过是为我的婆罗法则增加力量而已”
“你”火文峰呆了一呆,随后暴怒。
他狂猛挣扎起来,但是他周遭的丝线开始显现出金色来。
金色丝线时隐时现,像是蚕茧一样包裹住他。
他越挣扎,就感觉那些丝线似乎是要镶嵌到他的肉身里面去。
他挥动七星箭斩杀,但那些丝线柔韧无比,只是加速了缠绕。
“吼,吼”火文峰如发疯一样,又像是陷入猎人困境里的困兽。
罗军感觉五脏六腑都是火辣辣的,他难受得很。
那小火焰法则厉害是厉害,但每次施展,伤害都是不小。
但今日之战,一切还真都是依靠了小火焰法则来建奇功。
罗军快速运转体内的法力,想要自己尽快恢复一些。
婆罗法则眼下都不用罗军发动宙力,因为完全是依靠火文峰的力量来维持婆罗法则的。
罗军要做的就是意志坚韧,维持婆罗金线的柔韧度。
与此同时,罗军召回了暗月之刃。
“火文峰,你慢慢的挣扎,等到你挣扎不了的时候,你说我这一剑是杀你,还是不杀”
罗军手中的暗月之刃在空中静静的立着,仿佛随时随刻都要射杀出去,斩火文峰于剑下。
“居然,宗寒真的赢了”
评论区里,一个声音说道。
这一场大战,属实是惊心动魄,百转千回。
樱雪妃看向视频里的罗军,她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她忍不住问自己:“如果是我,面对强我一级的高手,我肯定做不到他这般优秀”
视频前的卢娜,她的眼神更加复杂。
“宗寒,你又赢了。你让我怎么不怀疑你是罗军转世呢你实在,太优秀了”
“你们说,他会杀了火文峰学长吗”评论区里,忽然有人问。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