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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面见建文(2 / 2)

李景隆的骚操作来了

北平保卫战,瞿能攻进了张掖门,眼看着就能端了燕王老巢了,李景隆下令撤兵;郑村坝之战,南军战事稍有不利,李景隆迅速领兵后撤,把数十万人的辎重留给燕军,还未通知攻打北平的南军军队;白沟河之战,燕军几近覆灭,这时一股旋风刮断了李景隆的帅旗,南军大乱,燕王抓住机会,奇袭南军后阵,此役,夺了南军辎重,招降南军十万。

那可是帅旗的旗杆啊,胳膊粗的木头,拿斧子砍都得砍一会儿,能被风吹断

此役之后,李景隆被撤换,换了盛庸,可燕军也发展起来了,双方互有胜败,燕军却始终被压缩在北平、保定、永平三地。

建文三年冬,燕军绕过盛庸,直扑应天,拿下灵璧,渡过长江。时应天城中有兵二十万,凭借应天坚城,固守待援,等待勤王大军即可;可偏偏这时候朱允炆也不知信了谁的邪,竟命李景隆守金川门。

果然,李景隆不负众望,燕王一至,李景隆开金川门投降。

建文帝还在宫中等着勤王大军呢,一回头,四叔打进来了只能点上一把火,剃了光头,换上僧袍溜之大吉了。

如此奇葩的皇帝,如此被儒家忽悠傻了的皇帝,老爷子竟然担心自己死后建文帝作乱实在是有些多虑了

李煜沿着盘旋而上的木质台阶,登上佛塔九层,刚转出楼梯口,还未曾露面,一把钢刀便迎头劈来。

那钢刀偏了三寸,且刀锋向后,想来是只做威慑,并不打算取人性命。

但李煜可不惯人臭毛病

那钢刀虽快,但在李煜眼中,却如同乌龟漫步,电光火石之间,李煜飞起一脚,直踹在那络腮胡子大汉腰间。

那大汉冷不防受了这一脚,两眼鼓气,身形不受控制倒飞出去。

噗通一下摔落出两丈远,大汉忍着剧痛还想爬起,却被和尚抬手制止,这才一屁股坐下,揉着肚子,五官扭曲在一起,无声喊庝。

“他没受伤,但下次若是再没礼貌,怕是会丢了吃饭的家伙。”

李煜站在和尚对面,冷淡的瞥了大汉一眼,这才拱手弯腰行礼:“侄儿见过大伯。”

朱允炆比老爹朱高炽大了一岁,李煜叫声大伯没毛病。

“你便是瞻基吧好俊的身手。”和尚轻抬眼皮,面带微笑。

我是瞻基,不是瞻基吧,大伯你都当和尚了,咋还骂人呢李煜心猿意马,思绪天马行空,仔细打量了一番建文帝,只见他身着僧衣,头顶六处戒疤,面容和蔼,留着稀疏的山羊胡须,却未曾仔细打理,僧衣上也打着几处补丁,想来生活过的拮据。

也可能是佛学高深,不在意外物了。

“大伯好兴致,我爷爷已至塔中,大伯却坐在这里,安心”李煜目光落在朱允炆手中的念珠上:“盘串儿哟,乌黑油亮,还是紫檀的”

纵使是已经出家为僧,多年研习佛法,朱允炆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嘴角一抽,这大侄子听起来有些不着调啊,这便是四叔选的皇太孙吗大明前途堪忧了。

“你若喜欢,便与了你吧。”朱允炆一抬手,将念珠抛过来,李煜却屈指一弹,念珠原路返回,再次落在朱允炆手中。

“侄儿从不信什么佛,留之何用大伯盘玩多年,都出了包浆了,还是留着吧。”

朱允炆嘴角又是一抽,感觉自己禅心欲破,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明黄色丝绸包裹,放在身前。

“此乃传国玉玺,当年我从宫中带走,不过是一死物耳,现物归原主。”

李煜俯身捡起,当场打开。

这所谓的传国玉玺通体洁白,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印面鱼鸟篆,上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玉玺一角残缺,以金补之,印泥暗红,显然是多年前所留。

仿的不错,几可以假乱真了李煜微微冷笑,别人不识得此物,他能不识得嘛这东西,他在别的世界把玩过数十年

眼前这一块,与原版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少了肩部的“大魏受汉传国玺”与右侧“天命石氏”这两处痕迹罢了。

想来时大明开国之时,太祖爷嫌弃这两处难看,才命工匠省去了吧。

“多谢大伯恩赐。”老祖宗干的事,李煜也不揭穿,重新包好玉玺,对朱允炆再行一礼:“请大伯安坐,侄儿先把这玉玺拿下去。”

李煜本来想跟建文帝聊聊的,可见了这和尚却发现,没什么可聊的。索性见也见了,接下来如何,便听从老爷子罢。

一层,朱棣紧皱眉头,闭目沉思,塔上脚步声临近,朱棣睁开双目。

“可验证过了,上面,是他吗”朱棣声音带着三分希冀。

“应该是吧。”李煜取出所谓的传国玉玺,放置于地,亲自解开明黄丝绸,玉玺呈现在老爷子面前。

“我掘地三尺未曾找到,果然是被他拿走了。”朱棣盯着玉玺,沉默良久,忽然伸手一把抓起玉玺,端详了片刻,长叹一声:“他肯将此物给我了”

“回爷爷话,建文帝说物归原主而已。”李煜略有迟疑:“不过,孙儿读过史书,看这玉玺,倒像是”

“仿造的是吧”朱棣不置可否的一笑:“当年你太爷爷遣将攻破大都,也未曾找到此物。有传言是被顺帝带去草原了。你太爷爷便命人仿造了一块,此物,便是我大明的传国玺,真与假,不重要”

这话说的在理老朱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得位最正,其正统性,岂用区区一块石头来保证便是没有又何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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