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嫉妒,爹,都是您的血脉,为何厚此薄彼啊
“爹,爹,您没事儿”李煜敏锐的察觉了老爹敲自己的眼神不对劲,询问的话刚说了一半,却见老爹忽然站起,敏捷的压根不像个三百斤的胖子,“猎豹”一般的冲到自己面前,脸上忽然泛起笑容。
“儿子,爹待你不薄吧”
“呃爹,您想说啥,不妨直言”李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儿子,三百万两,爹拿两百五十万不多吧太子府的各种开销可不老少,就比如爹书房里的椅子,缺了一根腿,都没舍得换”
你换把椅子要我两百五十万两和珅都没你黑吧
就说今儿没好事,老老实实在武英殿批奏本多好这回了一趟家,被打了土豪了
“行吧,爹您也不容易,两百五十万就两百五十万”李煜咬了咬牙,答应下来。
亲爹要钱,这如何拒绝李煜最近也没什么大的花销,反正现在监国,老爷子又不在应天,自己弄钱不难。
“那就如此说定了”朱高炽雷令风行,生恐儿子变了卦,立即便安排上了:“马三,没听见你家太孙说的话啊去带上人,赶上车,去内帑把银子运回来啊”
“去吧。”李煜点头,马三这才依令行事。
拿了孝顺的大儿子这么多钱,朱高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正寻思着赏点啥,赏钱肯定是不行的,刚跟儿子要的,接着赏回去没这个道理。正琢磨着,忽然看到一直站在太子妃身后的两女,胡善祥与孙若微。
儿子中意这俩姑娘,尤其是那胡善祥,胡尚仪家的丫头,虽说以前的出身有些坎坷,但她是在宫里长起来的,知根知底的,又极为聪明伶俐,出身便不重要了;这几月,跟着太子妃学了不少,儿子向来有意立她为太孙妃,这也倒好,以后家里和睦;倒是那孙若微,草莽出身,又是靖难遗孤,儿子喜欢,那便由他。
今儿得了儿子的好处,不若便赏赐她们吧。
朱高炽斟酌一番,当下,便开口赏赐胡善祥银两万两,孙若微银一万两,留作打赏宫人。
这番操作,直把李煜惊呆
两百五十万两啊老爹你就分润出去三万果然是太祖教出来,过日子精打细算。
朱高炽也知道赏赐略微有些少,但地主家也没余粮啊,过惯了苦日子,可不得省着点嘛。索性,也不在前殿待了,借口腹中饥饿,一瘸一拐的躲回后院去了。
老爹走后,李煜叹着气,拉上继续保持懵逼状态的舅舅张克俭便也要离开,正好最近手里有些差事需要一个心腹去做;却听老娘叫住自己,满脸不怀好意的笑着,顺手从怀里掏出一本名册来。
“喏,这是胡尚仪交上来的太孙大婚细则,林林总总的各项花费,既然户部有了钱,内帑也有了钱,那就麻烦监国太孙殿下给批了吧”
“太孙大婚,是国家大典,这花费,总不能由咱们太子府出吧自古没这个道理的。”
李煜接过来,直接翻到最后,看钱款总数。
两百七十五万七千两
就知道老娘阴阳怪气的说话准没好事儿
“娘,这个儿子得避避嫌吧回头儿子让夏尚书写个奏本,快马送去顺天,请爷爷批示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
张妍点头,李煜拉上张克俭就跑。
今日太子府里有妖邪,不过一个时辰,便破财五百余万,此地不宜久留
“舅,有个事儿让你去做,保你能赚到钱”
长城以北,茫茫草原上。
前些天下了一场大雪,经久不化;呼啸的被风锐利的像刀子,仿佛要把人的耳朵割掉。
一只千余人的马队在雪原上慢慢由北向南前进,凑近了看,这群人皆是北元装束,身上裹满了厚厚的皮毛,只露出一双眼睛。
马背上驮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队伍最后,还赶着上万牛羊。
“还有多久能到长城”
队伍前方,一个年轻的汉子从怀中取出水囊,喝了一口带着体温的烈酒,向身边的中年壮汉问道。
“快了,前面不远,就是长城了。过了长城,便是大同府,加把劲,今晚咱们就能在大同过夜了”
“我听说明朝大皇帝现正在大都,咱们这次朝贡,是去大都还是集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