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纤月与月杳皆面露惊色。
冰尘沉吟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待漓儿出关之后想来就会有结论。”
话及此处,冰尘随之看向了月杳,来到她面前,盘膝坐于其面前。
掐诀间,在月杳略显羞意的神色中,一指点在其丹田。
略一查看,冰尘眉头微皱。
道基受损且受损颇重
若非生命树与千遮月施展秘法的压制,说不得就已经爆发,轻则月杳神格碎裂,修为尽失。重则甚至威胁其生命,更甚者恐直接陨落。
一旁,纤月见状,抿嘴一笑,随之便悄然离去。
见纤月的举动,月杳脸颊不禁泛起丝丝红晕。
轻抚向月杳脸颊,冰尘目光温柔,轻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月杳偏过了头,脸上迅速攀上红晕。
“你是我的大圣姑,也是我的剑侍,我的女人,以后不许再将如此重要之事再瞒着我。”冰尘随之又说道。
听到这话,月杳心里砰地一颤,眼中流露几许波动。
冰尘见状,温柔一笑,在月杳惊慌的神色中,轻轻将之揽入了怀中。
“好好养伤,我会尽快寻到遮月要的那些神药修复你道基上的损伤。”冰尘说道。
月杳心里扑通乱跳,咬了咬红唇,小声的嗯了一下。文網
目光看着月杳,冰尘轻声道:“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一路走来,我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你功不可没。”
感受到冰尘呼在自己额头的热气,月杳心里愈发慌乱,但同时,又生出几分异样情绪,想要更多,想要更加接近。
以前从未有过,也从不敢想象,她也不知,今日哪来的胆量。
忽的,某种冲动下,月杳突然抬头,看向冰尘,满是羞意的目光中,隐隐夹杂某种特殊情愫。
“怎么”冰尘浅笑道。
月杳心里挣扎了一下,伸手轻抚向了冰尘脸颊。
然,当她看到冰尘看向自己的目光,又赶紧将目光瞥向了一旁,有些慌乱地轻声道:“族长,我”
心里扑通狂跳,即便冰尘,也都清晰可闻。此时的月杳,脸上的红晕,甚是诱人,是那种女子动情时才有的醉人酡红。
然,月杳话及此处,也不知是何原因,或许是心里始终有所顾虑,檀口微张,却也没能再发声。心里暗暗轻叹,重新低下了头。
静静依偎冰尘怀里,好久之后,月杳才渐渐平复心绪,紧张的心情,也多出了几分安然之意。
然,思绪复杂间,月杳心里既庆幸,也遗憾。
庆幸自己方才克制住了自己,但也遗憾自己方才在最后关头将自己克制。
念及此处,月杳心里不禁暗暗一叹。
然,但当其感受着冰尘胸口的温度,嘴角也不禁泛起丝丝动人的弧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