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走进来坐在了余飞对面,再次恢复了自信和淡定,认为她已经胜券在握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如同之前一般无能狂怒了。
“我一会哭不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些人刚刚出去好像是哭着打了个电话,还补了个妆,这让我想到了小时候的小孩子打架输掉了,就回去给爸爸妈妈哭着告状,明明是自己先去欺负别人失败,反而被人揍了一顿,还诬陷别人主动欺负自己,谎话说的心安理得也不脸红”
余飞又淡定的泯了一口茶水,紧接着给女人讲了一个故事,暗示自己知道她出去外面到底干了些什么。
富婆听到余飞这个故事,脸顿时就红了,她之所以出去打电话,就是因为她要出去编故事,还要利用自己女性的优势哭哭啼啼博取同情,没想到被余飞竟然全部知晓。
余飞最高级的地方在于,余飞没有直接说富婆干了啥,而是用小孩子的故事来比喻了一下,这杀伤力更大,将对方和那些刁蛮任性又怂包,只知道说谎告状的小孩子归为了一类
这才是高级的嘲讽,让富婆听了都无言以对,她可说不出来同等的话来对付余飞,毕竟她其实本质上小学都没毕业,后面在外面打工,和现在的老公认识,利用当时年轻貌美和演技高超,拿下了现在的老公。
“你不要嘴硬现在有多狂,一会你就哭的有多惨”
富婆气的咬牙切齿,要不是现在她孤身一个人,看到余飞是个硬点子敢还手,她必然打不过余飞,否则她都动手了
“这不就和小时候的故事又贴合在了一起,那些自己很怂没本事的小孩子,就喜欢吹牛逼,说自己有个比自己高几年级的哥哥或者姐姐,有多么的厉害,各自多高大,胳膊有多粗,打人有多狠,想要依靠这些吓死对方”
余飞撇撇嘴,再次给狠狠的讽刺了一番,然后继续喝起来了自己的茶水。
富婆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刚刚调整好的心态和气息又彻底的乱了,看余飞的眼神仿佛利剑,只可惜余飞根本无惧,她眼睛珠子瞪出来都没用。
这就让她更气了,拳头要么打棉花上,要么被双倍反弹回来,她这会心里堵的就仿佛一块大石头在心血管的出口处一般,感觉一口气都要上不来了。
可惜再气都没用,只能等自己搬的救兵来了,看能否将余飞给压住,到时候再狠狠耳朵出气
不过她的救兵没等来,丁桃桃就回来了,手里拿着购车合同,还有一些其他的一些文件。
“传文,手续都办好了,店里提供全套服务,还可以直接带我们去上牌,然后就可以上路了,咱们什么时候去上牌”
丁桃桃走回来以后,将那些文件放在余飞面前问道,理都没有理那个等着她的富婆,就仿佛对方是空气。
“那要不你先去上牌,这边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要耽误的车管所下班,又得明天抽出时间做这件事了。”
余飞想了想说道,这就是人多的好处,一个人和对方慢慢对峙慢慢玩,一个人办正事不耽误。
可是富婆听到两人的对话,感觉她自己要爆炸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