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城医院地下停车场。
傅梵逍靠在车椅靠背上假寐,谢敬羽看他一眼,“还真沉得住气,确定不上去看看?”
傅梵逍不想听他聒噪,闭着眼睛嫌弃道:“谢敬羽,你可以回去了。”
“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谢敬羽推门下车,正要关车门的时候又想到什么,正色道:“我刚才说的那件事,再考虑一下。”
傅梵逍这才转头看他,“不用。”
谢敬羽无奈地笑笑,走出两步又转头,“替我跟傅叔说一声,改天我回去陪他下棋。”
看着谢敬羽开车离开,傅梵逍才掏出手机,叶经年刚好有条消息发了进来,而上一条已阅的消息是一个多小时前发来的:“傅总,夏城醒了,夏小姐在里面陪着。”
新消息是:“傅总,一切正常,夏小姐打算去宾馆了,要不要和她订同一家宾馆?”
“可以。”
傅梵逍随手打出两个字,反应过来之后又给删了,“不用。”
他接着将手机往中控台上一丢,一踩油门,朝着停车场出口的方向去了。
刚开出几步前面过道上走出一个人影,有些走神的他下意识点了一下刹车,那人也像是刚回过神来,停下脚步惊魂未定地朝着他看过来。
是夏蝶,脸色苍白,容颜憔悴。
他的手指本能地按在解安全带的按键上,可还没等他按下去,两个人影又先后出现在视野里。
是秦期期和厉琰。
他收了视线,一踩油门绕过他们朝着出口去了。
夏蝶转头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再次失神。
“蝶宝!”
秦期期叫了她一声,看清楚是傅梵逍的车牌号之后,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膀。
厉琰不明就里,冲着车子骂了句“你会不会开车啊?”
……
夏城的情况稳定之后便不再允许去探视,夏蝶他们留在恒城也没用,第二天中午便又返回了桐州。
回来的途中她又吐了两次,厉琰问起,她只能说是不小心吃坏了肚子,再加上秦期期也帮着打圆场,他便也没再多问。